用这具身体的人,可是她曲暖瑶。 她是会这样任由人摆布吗? “你们想把我卖到哪去?”曲暖瑶侧头眼睛在那张纸打着转,感觉到小腿上靠上的旺旺,心头一动,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瑶儿你这说得什么话,我们这不是找你爹核实吗?”拿着杨乃郭亲自画押的欠款单,王留笑得虚假。 跟着一道来的另几个赌坊的人就不那么客气,一个道:“当然是把你安排进琅芳院,等你什么时候睡够你爹欠的银子,你就能离开。” “放心,你这姿色虽比不得琅芳院的头牌,却也怜人得很,要不了时日,很快就能还清。” “那也得她爹不赌才能还清。” 几个男人言语轻佻,毫不掩饰对话里的暗示。 曲暖瑶一张小脸应景白了白,被气的在心里将杨乃郭骂了个遍,嘴里道:“让我去琅芳院接客,我看你们是嫌命太长。” “呦!想不到杨乃郭的女儿倒是会唬人,让你去睡男人,还扯上命不命,我来看看,你这小娘儿们能有多要命。”挡在曲暖瑶跟前的男人张狂笑了起来,忽然伸手就来摸她的脸。 曲暖瑶不防,意识到脸上触碰到一只带着温热的手,脸色一变,抬手对着咸猪手就是一巴掌。 “我可是迟文修的人,你们敢碰我试试。”曲暖瑶又一次退后,眼中锋芒尽显,一一扫过面前的几人。 果不其然,听闻她的话后,本还张狂的几个男人立刻一愣,互相递了个眼色。 曲暖瑶不动声色,却听一人道:“迟千户怎会看上她。” “怎么不可能,我跟迟千户可是指腹为婚,我奶奶,我祖母下葬那天,迟千户还特意来送行,难道你们不知道吗?”曲暖瑶煞有介事,脸上尽是高傲不屑。 “那日,好像是听闻迟千户出了城。” “那也不一定就是送杨老太,指不定这丫头在唬人,杨家怎么可能会跟迟文修有关系。” 几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嘴里虽不信,却没再有其它动作。 曲暖瑶不慌不忙再出一剂猛药:“你们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杨家和迟家祖上本就是世交,结为姻亲也是常理,实话告诉你们,迟千户和我已经相认,昨日他还去了百宝阁,为我定了一件宝贝,说是过段时间作为我的生辰礼送给我。” 曲暖瑶信誓旦旦,眼角观察几人的表情,见一人脸色难看凑到王留耳旁说了什么。 王留皱眉,朝她看来。 曲暖瑶抬着下巴,与之直视,毫不畏惧。 “走。” 两相对视,王留率先移开,对另几人招呼一声,转身顺着来路离开。 曲暖瑶目送几人消失在巷口,蹲下身,拍拍旺旺的狗头,“谢谢你啊,多亏有你的记忆帮忙。” “旺旺,你以后多往那太监跟前转转,给我套点情报哈。”这会她也不嫌旺旺没事往迟文修那转了,还叮嘱它多往那去。 旺旺摇着尾巴,憨头憨脑在她脚边转了儿会,一瘸一拐走了,似乎是真的听话去探迟文修的情报。 暂时赶走了这伙人,曲暖瑶心情颇好,丝毫不担心谎言是否会被拆穿。 她跟迟文修虽不认识,也不曾见面。 但凭着迟文修一言不合就杀人碎尸,把人切片玩的黑面阎王名号,想必赌坊也不敢真的跑到他跟前验证她话的真假,最多就是跑到百宝阁去打听打听。 赌坊确实不敢去亲自验证,可也有别的法子来验证她话里的真假。 也就过了不到两刻钟,被曲暖瑶三言两语忽悠走的赌坊打手们,又重新上门,在杨家门口将睡得迷糊的杨乃郭带到赌坊一番逼问。 逼问如何没人知晓,倒是自此杨乃郭赌瘾越发大了,时常三五天见不到人。 曲暖瑶对杨乃郭没有任何感情,也不问他的行踪。 除了从旺旺那探知迟文修的情况,她就是整日在京都街道转来转去,到处打听兽医馆的所在。 曲暖瑶穿越前在兽医站工作,穿越之后,还是想继续从事这行当,找个兽医馆谋个生活。 可惜整个京都给人看病的医馆不少,兽医馆倒是寥寥无几,她上门应聘好几家都被拒绝。 曲暖瑶也不气馁,她信奉天无绝人之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自然直,身上只剩三个铜板之时,主动找到邻居家,接了个浣纱的活计过度。 清早的太阳才出头,河边就已蹲满叽叽喳喳的妇人们。 曲暖瑶混在这些妇人中,衣摆撩起系在腰间,蹲在一块褐色块上,挥动手里的棒槌,将石块厚重的棉衣捶地“嘭嘭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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