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以后,凌羽听说了今日朝堂上的事情,气得直接摔了手中的金嵌宝金杯,等杯盏落地,方才想起,这是凤熙然送他的慌着让宫人捡起:“快,瞧瞧摔坏了没,这可是然儿送我的,瞧我都气昏了头。罪过,罪过。” 来宫中看凌羽的凤沐晴,见父妃这样,苍白纤细的手不禁攥成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妒恨:“一个破杯子都当宝贝似的供着。” 她想着想着便身子微颤开始剧烈咳嗽,这破败的身子! 凌羽听她的喘息声也越发强烈,不断咳嗽,听得他眉间微蹙,出声温和地安慰道:“你是不是也听了然儿是事情焦急的,你莫慌!” 接着凌羽便让宫人赶紧递上一杯热茶,让凤沐晴顺顺,抚着她后背埋怨道:“你身子不好,在府里好生歇着,我这也不必常来,然儿的事情你别操心了,你的身子要紧。” 凤沐晴见他开口闭口都是然儿,心中有些刺痛,嘴角勾出一抹自嘲,嘴唇有些泛白道:“是,女儿便告退了。” 凤英凰来了凤羽宫便听到了凤沐晴的咳嗽声,她上前看到宫灯下凤沐晴一袭白衣,那张和凤熙然有着三分相似的脸,面容有些憔悴,眼底乌青,嘴唇苍白,毫无血丝,身形也越发清瘦,似乎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凤英凰看着心中一阵心痛,但面上不显,她上前摸了摸女儿的纤手,指尖似冰一般,一股寒意袭来,让她又把手松开,出口埋怨道:“你看你,这几日定是又没好好吃饭,你身子这么弱便别到处走了,还有你下次穿的鲜艳些,显得气色好些。” 凤沐晴听了心中感觉似针扎般的难受,胸口憋闷的紧,她见凤英凰进去以后便在和凌后讨论凤熙然的事情,眼神更是一片灰败,她脚似千斤般被宫人搀扶上马车,等到马车上,她眼底噙着的泪水方才毫无顾忌的落下。 为什么凤熙然无论做什么,不管做得多差,母皇和父后视线永远都在她身上,就因为她身体好,有望继承大统吗? 凤沐晴那落下的泪水又被她强撑着憋回心里,闭上眼睛,再睁开后又是一片清明,似乎方才未发生过任何事情,只有那脸上干涸的泪痕见证了她曾经的狼狈。 羽凌宫内凤英凰和凌羽说了朝堂上对瘟疫之事个个生怕被派去驰援外,还指责凤熙然的不是,气得凌羽刚散去的怒火又聚集。 凤英凰见状忍不住想起方才凤沐晴的脸色,拧眉道:“沐晴那病似乎又重了些,你倒是多关心关心她些,沐晴性子倔又有些好强,哎,听说辰姒阳也在那边,到时候让然儿求求他,让他给沐晴看看。” 凌羽也微叹口气:“你以为我不想关心她啊,她心思重又敏感,我多说一两句话她就又能浮想联翩,让她在府里不要乱跑,她都能误解成我不喜欢她,不让她来,还有她穿的那身白衣,也不知她是不喜欢还是怎么,我都送去那么多颜色布料了,全都不要,就非要穿那身。” 凌后许是想起两个女儿都有些让他操心,便让凤英凰也别操心凤沐晴的事了:“医女都说了,沐晴这病本可以好的,是她整日忧思过度,惹得病又加重。” “然儿那边,你还是派人早些去,就那么一点人,有个闪失,你这以后皇位就要拱手让人了。” — 凤熙然见城中都安排妥当了,路上行人明显变少,都回去躲避,索性让知县安排人巡逻,自己也不乱蹿,回了驿站,至于之前放粥的事情也暂缓,每家分了些自行解决,避免人员聚集,连街上的乞丐都被赶至一处,避免与其他人员接触,有事情就派人通报。 躲在驿站日子难得休闲,这是她来这边以后难得的休息,这么歇下来,反而有些不适应了,想到自己下达的命令,便止住了想去外面闲逛的心思。 “辰姒阳和药香不在,现在就是考验你之前所学的时刻了。”凤熙然笑着对墨言、季明道。 至于之前知州的那些夫郎也被遣送走了,如今一片清净。丰竹被景飒派到医馆里帮忙了,驿站必须还要留一两个懂医术的以应对突发情况,凤熙然便想着让兰韵和景飒对二人考察一番。 不光是医术还有武术都稍稍考较一番。 “殿下,你又不懂医术,如何考较?” “你两都去给我煮一份大青龙汤,以留备用。” 二人对视一眼,便开始不甘示弱的去煮大青龙汤,生怕被身边的人超过。 凤熙然则看着栖云村的方向陷入沉思,也不知辰姒阳那边如何,病症控制住没? — 辰姒阳到了栖云村以后,那户人家正在和村里人僵持。 “你若是不烧,埋了,以后若是哪家鸡狗跑你家地里刨出来,岂不是又要引发瘟疫?要是不烧你们一家人就给我滚出栖云村!” 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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