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还以为是面前的姐姐们没有听清便重复着“姐姐们,如姐姐所言,玉楼春已死明天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清儿,主人待我们不薄,你怎能如此忘恩。”听到西妃所言,清儿整个人都懵了“待我们不薄?西妃你是疯了吗,我们每天都被关在这里担惊受怕,怕丢了银子没饭吃没衣穿,怕丢给门外的侍卫营,这叫待我们不薄?” “外面的世界比女宅要凶险万分,你就看今日那些侍卫的所作所为你就知道了,这些年一直都是主人在保护我们。” “这是囚禁不是保护啊……我们每天被关在这里如猫狗鸟雀一样哪儿还像人……” “既如此那你们为何还要提醒我当心玉楼春……”雷念念轻声问着“缤容姐姐你与我第一次说话便安慰我,如果你们真想待此为何会盼着鬼王刀?” “她们这是疯了!都被关疯了!”清儿被西妃话语气到“雷姐姐你也莫要理这些软骨头,她们喜欢被关那就一直被关在这里,让她们感恩戴德去吧!”,说完便气愤离去。 “感谢三位查出真相,为主人报仇。” 听着异口同声的话语,雷念念刚想问就被打断。 “你们当真不恨玉楼春吗?”方多病问着。 西妃也不回避“女子在这世间本就没有什么好去处,留在这侍奉主人便可万事无忧,侍奉一个人总比侍奉所有人来得轻松。” “可是……” “人各有志不必多言,那便祝姑娘们顺心顺意了。”李莲花打断方多病言语,他看着身旁有些失落的小姑娘牵起她的手“走吧念念,有什么事稍后再说。” 雷念念也乖乖点头,可她一步三回头看着身后的人,心中愈发的奇怪,还有怀楚呢?为何今日一日都未曾见他的踪影…… 夜晚五个人吃着饭,三个人不对劲,方多病看着抱臂的清儿自然是知晓如何便说着“她们被关在这太久了已成了习惯,也别强求她们了。” “她们如此辛绝也如此,江湖上都是这样的软骨头吗?那还有什么可闯的!” “有人临危不惧,就有人贪生怕死,这才是江湖。”方多病边吃着花生米边看向不对劲半天的两人“李莲花念念,你俩怎么回事呢?都沉默寡言一晚上了?想什么呢?” “我在想这个花上为什么会沾有泥点。”李莲花夹起菜肴的装饰,方多病还以为李莲花说的是菜上的花有泥点,可看了好几眼一点泥点都没有“没泥点啊?” “我说的是漫山红的那天晚上。”李莲花回忆起那天的木槿花。 方多病不知木槿花的长法“这花长在土上有泥点很稀奇吗?” “这木槿花树有一丈之高,开在高处的花沾了泥点,当然是很稀奇的了。” “没准是姑娘们采花落地上了。”清儿提出自己答案。 李莲花否定着“泥点浑圆并非落地而沾,而是被溅起来的,姑娘采花为什么会溅起一丈高的泥水呢?” “还有半个身子明目张胆地摆出来,余下的部分为什么让人找不到呢。”李莲花用筷子摆出井字切说出此案的种种疑点“辛绝承认自己是鬼王刀,那他为什么不承认自己杀了人呢。” “显而易见,破绽显而易见。”笛飞声放下茶杯说着,下一秒一直不语的雷念念仿佛顿悟了什么一般的忙站起,疾步走到笛飞声跟前,一把拉住笛飞声的手“走阿飞你快跟我去看看是不是我所想那样。” 笛飞声被突然抓住人都懵,他刚想挣脱眼前便出现一颗糖“我现在身上只有糖了,求你在糖的面子上还有花花的面子上就跟我走吧~” 雷念念自小所受教育便不同寻常,而且自己其中一位叔叔是魔教教主,她对魔教也并不反感,如今笛飞声也并不如传闻中那般可怖,便不再拘谨“走!” “不是,李莲花你不管管她!”笛飞声也没想到看着瘦瘦弱弱力气这么大,他怕一反抗,这小鸡子体格一拳就没了,便只好将希望投到看他玩笑的李莲花身上。 李莲花无辜耸肩“阿飞你也知道念念禀性,再说了那糖很好吃的。”,他说着还不忘叫上另外两个看戏的小朋友。 “阿飞你练刀,你看看他们身上的刀法是不是各有不同。”到达暂放尸体的地方,雷念念就松开了笛飞声。 笛飞声看眼拉自己来的人,又看了眼跟随而来的人说着“这三人身上的刀法看上去都一模一样,但若从刀法练到刀意的境界,就能看出用刀者心境的区别。” “东方皓身上的刀意少有凝滞,玉楼春身上的刀意绝然一气呵成,而侍卫长身上的刀意犹豫迟疑。” “这莫非是三个凶手?” “是模仿。”李莲花回答着方多病“别被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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