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非常疼爱。 因为皇后与大将军的私情,她对杨诗瑶也格外优待,在她及笄那年便封为县主。 兰英姑姑听命放人进来,杨诗瑶穿着一袭粉紫的纱衣,断袖褙子并姜黄色的披帛,头上的晴水玉簪晶莹动人,少女的活泼很快给高阔的长春宫染上了灵动的气氛。 “拜见娘娘,诗瑶多日不曾请安,此番特来看望娘娘。” 皇后换上雍容慈悲的笑容,给小姑娘布置点心与香饮,深情厚谊地握着她的手端详:“是有日子不见,诗瑶好像又长高了。” 不过是一般长辈与晚辈的寒暄,几句话之后,心思单纯的小县主就开口直奔主题:“诗瑶不仅仅惦念皇后娘娘,也想问问太子殿下玉体安康,前些日子的病况好些了没?” 其实在甘露寺,太医令早已经对她言之凿凿,但数日过去,她仍然未见太子的身影,而因为徐丞相代为理政,父亲更是连朝堂都懒得去了,即便她在将军府闺中,也难免听到京师上流中各种不堪入耳的流言。 有人说太子微服出巡与歌女颠鸾倒凤一月不归,也有人说太子与大将军政见不合,于是装病闭关,然而这些杨诗瑶都能辨别是无稽之谈,因为父亲与太子情同父子,而太子向来不近女色。 最让她按捺不住的是有人传言太子和皇后有了嫌隙,即将被废黜。虽然太子一向有仁孝的美名,然而她自幼和太子相熟,知道这对母子表面上母慈子孝,实则皇后对太子严厉得不像个亲妈,而太子对皇后的尊敬也仅仅是做做样子。 若说太子不见人是因为皇后,她倒觉得真有几分可信。 于是今天根本没有对大将军知会,杨诗瑶就带着婢女进宫觐见了。 她自以为是的认为,若是皇后对太子产生了嫌隙,她肯定能看得出来,甚至可以劝一劝。 “诗瑶,很关心太子吗?” 杨诗瑶一愣,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她想起来,似乎是父亲也曾经这样问过太医令徐宗源,徐宗源后来告诉过她。 “皇后娘娘怎么像我阿父一样,问一样的问题?” 冯孝惠一愣,神思忽然一滞,眼波在眼底轻轻转动,闪过了一个恍然的表情。 “皇后娘娘,您和太子闹别扭了吗?” “闹别扭?怎么会?”皇后猜想的到这个天真的丫头突然到访,必然是听到了上京贵胄们的一些传言。 这些钟鸣鼎食之辈,整日无所事事,唯有流言和传闻能抚慰他们空虚的躯壳。 “其实……也没有啦,就是太子殿下已经许久不曾上朝了,我阿父也很担心……” 真是个不会撒谎的丫头,让人一眼看穿。 皇后的笑容更加慈祥,看着杨诗瑶的眼神也迷离和值得玩味起来,拿起桌子上的频婆果,亲自削去外皮,递给杨诗瑶:“这是西域进贡来的稀罕果子,诗瑶快尝尝。” 据说最近上京的贵胄都流行吃频婆果,将军府虽然地位崇高,但是阿父一直秉持着军人的生活习惯,内外吃穿用度都俭朴到与军营毫无区别。 无论上京的贵胄们流行什么奢靡的吃喝,都不会传到将军府内来。 这频婆果子,她早就听说了,很想尝尝,却不敢对阿父要求。 如今,皇后娘娘不仅赏赐了她,还亲自给她削皮,实在让她有点受宠若惊了。 “吃吧,好孩子。”皇后笑容更加雍容显贵: “太子只是身体不舒服,已经大好了,是我还想让他借机多休息一段时间,你也知道他忙起来是顾不上自个儿的。” 这倒确实,虽然贵为天子嫡子,未来的储君,赵桓征的勤奋却能令任何一个上京贵胄家的公子汗颜。 似乎是怕这小姑娘还是不肯相信,皇后又叫来兰英姑姑,轻轻耳语几句,不多时,兰英呈上来一个锦盒。 皇后打开,杨诗瑶看到锦盒里丝绸铺陈,是一枚金光灿灿的金锁,坠在同样是黄金打造的项圈上,金锁上镶嵌着各色流光宝石,璀璨得让这熠熠生辉的宫殿都有些黯然失色了。 “这是我前夕让工匠去打就的金项圈,一直想着要送给喜欢的后辈,诗瑶能惦念着太子的安危,这份用心让本宫很是感动。” 皇后把项圈拿起来,亲手佩戴在小姑娘的脖颈上,虽然金锁过分的精美华丽,与少女的气质有些不太登对,然而皇后的温和也有着不容拒绝的威压,杨诗瑶本来拒绝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 “这……太贵重了……” 旁边的兰英姑姑很是时机的点了一句:“县主快谢恩吧。” “谢……谢皇后赏赐。” 皇后像个可亲的长辈,轻轻拂过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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