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实无比,短刀落上去,便崩掉了尖,摔断了柄。
王老棍惨叫一声,转身就往门外跑,看着不快,可一步就出现在门后,也没见他开门,再一步就跑进了院子,仿佛穿门而过。
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跑到窗台前,从香炉里挖出那枚埋着的大钱,推开窗户,对着王老棍掷过去。
王老棍第三步跑到了院门口,只差再迈一步就可以逃出院子。
可他没能再迈出这最后一步。
大钱飞到,砸在他的后脑勺上。
这是净宅压房钱,焚香祝祷,牵扯了三分地气,只要没跑出院子,砸上就相当于用这三间房连这小院一起砸过去。
王老棍一个踉跄,趴在地上,全身抽搐不停。
院外道上急匆匆跑过来两个人,正是接到我信号赶过来的警察。
他们两个停在院门口,举手电照着趴在地上的王老棍,却谨慎的没有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