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坠,一并拿给她。
“这是个桃木斧,服药头三天挂着,睡觉也不要摘下来。要是斧头裂了,就过来找我。”
陈文丽接过桃木斧头,笑道:“这才有点正常先生的味道了,要没有这个手续,总觉得差点什么,真要当你是一般的中医了。”
我没有接她这话。
从语气里可以听出来,她实际上对我并不怎么信服。
既然如此,就没有必要多说。
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在金城已经立柱成功,没必要再去上赶着讨好权贵了。
陈文丽也没有跟我多聊的兴致,拿到药方和桃木斧头,便与张宝山离开。
我收拾了笔墨纸,依旧去院子里做晚课打拳。
等打完拳,收拾利索,躺到床上,张宝山的电话就过来了。
“刚才陈文丽是个什么状况?你怎么不当面跟她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