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谢时望终是不再冷脸,嗔骂道:“耍嘴皮子。” 街头董记借玉露的酒香袭满两人身旁,同桌上糕点的甜味混在一起,直勾得人惬意十足,不断沉溺。 只闻了一下,谢时望便故作怀疑问道:“烈酒阿,你能喝吗?” 果不其然的那人顿时不服,直接拿起壶向嘴里灌了口,喝得太急又太快,常悦又是一连串的咳嗽锤喉。 谢时望早已笑倒在了桌上,不稳的手指指着桌上,连道:“寻惊快吃些东西压压,哈哈可别……”气过头了。 余下惹人恼怒的话谢时望没说出口,眼眸因为发笑蒙上一层水雾,隐隐的戏谑看着自证很行的人。 常悦也不争抢证明什么了,跟谢时望碰杯喝酒,不多时便已双眸迷茫,双颊微红。 心里吐槽他酒量不行,谢时望伸手将那壶借玉露拿远了些,又将桌上吃食推过去,轻声道:“酒量不行就夹菜。” 常悦定睛看他几眼,忽得瘪嘴,似哭诉似痛快道:“这是我谈到的第一桩生意。” “谢兄,世上有人千千万,唯独你对小弟相托真心,外人看我赵记初来乍到声音不断,可那些人都是冲着赵姓来的,他们看的都是我父兄的面子,他们还以为这是他们的商铺,还想着借以攀上关系。” “我从他们手下自立出府,就是想做出个样子证明给他们看,就是要告诉他们我母亲培养的儿子很好,是他负了我母亲,我要让他后悔,我要让他去我母亲坟前痛苦请罪,我要让他……” 喝醉的人都欠缺些神智,谢时望在赵寻惊声声痛诉中未发一言,分外沉默的凝视着眼尾含泪的人。 这天他好像更深入的认识了一个叫赵寻惊的富家公子,母亲早逝父兄不爱,空有无尽钱财却心中苦涩,这样的家世似也称得上一句可怜。 自己的一壶酒喝完谢时望还是清醒的,酒量不行的那人早早趴在桌上熟睡了,半堵墙大的窗子开了半扇,不时有夜风吹来,酷热夏夜里的风竟也激的人脑袋一凉。 身姿欣长的偏瘦男子站起身,拿过椅边的外衫给趴着的人轻盖上,临窗而立并不觉得高寒,谢时望不经意地回头,看见那对于趴着男子来说过于宽长的衣裳不由得失笑。 赵家有钱有势是不管家里庶子的饱饭吗? 光穿得好了,个子是丁点不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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