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逐渐将心理防线与神魂意志粉碎,这种感觉甚至远远超过了当晚绝望中不断叠加至最后的第二十鞭,强烈的疼痛让他双拳紧攥,不断的颤抖。
也是他意志足够坚定,能够强行忍耐下来,换作其他人来,早已经在这一巴掌下心神崩溃,凄厉的惨叫起来了。
夏欣神色平静,平日里,若见萧阳这般模样,定是万般心疼,更别说亲自动手,但今天之事,绝不姑息!
虽说她大致清楚其中一些因果,可一想到对方和那个女子纠缠不清的暧昧场景,她便无法容忍,做不到视而不见,不狠狠责罚一番誓不罢休。
约莫三个呼吸间,臀部痛感演化叠加至顶峰,萧阳心理防线濒临崩溃的极限,眼神迷离,脸色苍白,身体绷紧,产生剧烈痉挛,喉咙中不停传出闷哼声。
夏欣终是于心不忍,放在他背上的素手食指微抬轻点,萧阳顿感疼痛尽散,大口喘息,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
夏欣淡淡说道:“原始宝界中你们还能保持界限,我不计较,那天晚上你们在喝酒,是被人算计,情有可原,你们在这山上朝夕相处,所有种种我都可以不当回事,但后面你抛弃界限主动接受算什么?彼此携手,游山玩水,共赏夕阳,满眼柔情,当时若非发簪生出感应,只怕你们什么事都做了吧?”说到这里,她又是一巴掌狠狠落下。
这一巴掌没有附加任何“神意法则”,但依旧痛的萧阳面色扭曲,身躯抽搐,颤抖着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不想她因我而心境破碎,大道崩断,所以决定在不超出底线的情况下尽可能满足她,用一天时间来为这段缘分画上一个算是最完满的结局,过后我就斩断和她之间的因果,回归正常,保持应有界限,不在逾越”
“怎么斩断?怎么保持界限?怎么不再逾越?用你后来始终如一的柔情似水吗?”夏欣声音不高不低,四句质问掺杂着四记响亮的巴掌声,在清香扑鼻的房间中久久回荡。
萧阳被抽的神智紊乱,两眼翻白,整具身体已经被冷汗打湿,趴在夏欣腿上止不住的发抖。
夏欣停手,语气中带着怪罪,“在我面前就口是心非,畏手畏脚,说什么有个心爱的姑娘在等着,总将要回去挂在嘴边,全都是屁话!我看你对别人主动的很,又是送神通,又是写心得,考虑的面面俱到,无微不至,你分明是喜欢上她了,今天在殿内,你就时不时往对面看,见那姑娘离开,立刻满眼惆怅的在暗地里唉声叹气,是不是觉得我回来,影响到了你们两人在这山上的美好生活?”
“不是,你不要误会,不是这样。”萧阳声音微弱,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解释清楚。
“不是这样还能是怎样?”夏欣眼神犀利,一巴掌再度拍下,清脆的声音比之任何一次都要响亮。
“哼……,我,我只是不忍心,不希望她因我黯然神伤,至于那些神通和凡道心经,是我唯一能给她的全部,想着离开金家之前尽力弥补她一番心意,好以此让她前路通畅,往后大道能走的更长远,没有任何其余想法。”萧阳咬紧牙关,死死揪住夏欣白裙一角,疼痛与羞辱加身,再这样下去,他感觉真的要崩溃大叫了。
夏欣神色有所缓和,但依然没打算放过他,“不管怎样,今天我都得好好惩罚你一番。”
又是一掌结实落下,只有痛感,不伤形神,萧阳眸子颤动,接连发出几声闷哼,有生以来,从未觉得这般耻辱过,他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与清醒,不愿屈服,渐渐地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艰难开口道:“不对,你分明清楚此地种种因果,明白诸多都是非我所愿,你是故意的,你你根本就是想借此机会来欺负我!”他铆足最后的力气疯狂挣扎,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夏欣眼眸明亮,嘴角那缕狡黠笑意重新浮现,“我是知道这里面的许多前因后果,也知道绝大部分都是那姑娘主动所致,但谁又知道知道你心中到底是什么想法?你那天突然态度大转变,两人做出种种僭越举动,之后便是满眼柔情,你这不是喜欢上她了是什么?”
“我刚刚已经解释清楚,既然你能以白玉发簪时时远观着此地,必定早洞悉了一切,能在言语之间明了后来究竟为何。”萧阳反驳。
“那又怎么样,你主动也好,她情你不愿也罢,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我都不允许你和别的姑娘有过多纠缠!”夏欣面不改色,态度十分强硬,言语中连续两巴掌落下,扇的腿上之人脑袋高仰,满脸痛苦,险些直接昏死。
臀部火烧般的剧痛刺激着全身神经,无力的绝望让萧阳仿佛趋近至死亡临界点,所谓顽强不朽的意志正在一点点被击溃,对他而言,今晚注定终生难忘,必将成为人生岁月中罕见不堪回首的至暗时刻,他整个人彻底的软瘫,轻声细语道:“夏欣,你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
夏欣理所应当地说道:“我这是为了让你长个记性,省的你以后再去外面沾花惹草,不仅害己,还伤别家姑娘的心。”
萧阳有了片刻缓和的时间,可他没有余心去争辩什么,而是小声低语道:“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不行。”夏欣想都没想,果断拒绝,“现在这种程度才刚开始呢,世上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