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思索着原主的人设。弱柳扶风、娇柔小白花,遇事易圣母。 按小说原主柔善的性子,对上男主要不可怜他为他治伤,要不被吓得远远的压根不理会。哦不对,按原主的性子在马车上就被掳走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会像自己开局就得罪了男主,更不会像如今这般,想狠心折磨男主又怕与自己的任务渐行渐远,为他治伤又觉得对不起他二人敌对的身份。 至于攻略,慈阳呵呵两声,没影的事。 裴藉醒来,入眼的是个昏暗的屋子,中央锦榻上坐着个富贵锦绣的女子,正无聊的把玩着一把匕首,那匕首似乎是自己身上那把。 裴藉手脚微动,一阵铁链碰撞的声音。慈阳的目光过来,裴藉顿住,眼神冷厉好似淬了毒的刀子。 慈阳见了裴藉睁开眼的模样,再一次感叹这双眼睛这副皮囊还是生的不错的,可惜生错了人,便只剩阴毒了。 “你是谁。” 慈阳微咽口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裴藉,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裴藉仔细辨认,杏花照水,远山含黛,他想起来之前见过的慈阳郡主的画像。但是他确实记忆一片空白,他只记得遇刺藏起来,然后就眼前一黑。身上多出的伤口,自己怎么到这的确实没什么印象,然后这两日就一直被关在这。 慈阳从光亮处过去,她缓步走到他身前,匕首带鞘一下一下戳在手心里。隔了段合适的距离,屈膝袅袅坐下,还是不说话,观察着裴藉。 半晌,她轻轻开口,“你是裴藉,北宁的小将军。” 裴藉亦盯着她,顿了两秒露出轻蔑的笑意,“郡主眼神不好,认错了。” “我知道你是谁。” 又是轻轻的一句话,落在裴藉耳中,裴藉听出她不是试探,她确实知道他的身份。 慈阳目光落在裴藉的伤口处,犹豫一二又上前一步。 裴藉心中警觉,说话的语调却懒怠松弛,云淡风轻,“郡主想做什么?”仿似一点不担忧自己的处境。 CP线、虐文,又虐又产生感情线还不让自己受伤…… 慈阳绷着嘴,抽出匕首,一阵玄铁摩擦的声音在幽室响起。然后眯缝着眼打量着裴藉,像精致的家养的猫,矜贵又精明。 她微抬嘴角,等到适应了露出笑意,“现在不是你拿刀比着我的时候了,”冰凉的刀面挨着裴藉的脸。 裴藉盯着匕首,丝毫不惧,见她没动作,目光落在慈阳身上,直愣愣迎上去。 “哎,你可不敢乱动,” 有病,慈阳被惊着手晃了晃,在心里吐槽,继而语调夸张故作惊叹,“这张脸划烂了也是可惜了。”手一颤,在裴藉脖子划了一道。 那一道伤口浅的不能再浅,血都没滴两滴。 裴藉疑惑自己什么时候拿刀威胁过她,抬眼见郡主划伤了人呆愣片刻,勾起笑颜无尽风流。 “刀子不是这么用的,郡主划轻了。”昏暗里仿若现出了流光,那笑颜妖冶得好像慈阳再下手就是她罪大恶极了。 裴藉余光扫到慈阳脖子上的绷带,“想来是哪个不长眼的划伤了郡主,郡主怪罪也是应该的。” 这样一个人真的是小说里的恶人吗?慈阳心中嘀咕,想起那个梦。 “你知道吗,你这声音我在梦里听过的。” 裴藉似颇有兴致,盯着慈阳的眼睛,“什么梦?”眼睛似钩子,装作无限情意,慈阳却更加警觉,被关押的人向关押者露出温和无害的信号,总有种毒蛇缠上了脖子的冷意。 “前段日子,您院里去了个婢女,听说浑身鞭痕,那脖子生生被掐断了,眼睛闭都闭不上。裴小将军当时是什么样,梦里便是什么样。” 裴藉脸上的笑容顿住,他府里的事他义父都不一定知道,她怎么知道,眼神明暗,开始正视面前的女子。 那反应虽只有两秒,慈阳还是看到了,看来是真的,这个裴藉就是从小说里一比一还原出来的。心中冷笑,她能怎么知道,小说里大部分都是略写,就这一段详写了,为了凸显他的残暴。 “于公你是敌国的将军,于私你梦里的恶行吓着我了,我自然要把你关着。” “不过你也没得选。” 慈阳打定主意,视线被伤口吸引,指头落下摸索一阵,摸到箭头。 他是敌国的刺客,又是个残暴的疯批,总要让他受些磋磨,然后一步一步…… 听话。 裴藉见慈阳的动作,咬紧牙关,还是抑制不住几声闷哼。刚才她道出自己的身份,又折磨伤口处,裴藉眼眸中的阴狠更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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