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告知各司立即赶制。”
希宁微微低着头,装出害羞的样子,其实不想让薛平贵直视她那张惨不忍睹的老脸。努力地掐柔点声音:“陛下不用如此,是臣妾想织布。臣妾在寒窑中,靠织布换点米粮。现身处王宫,并不缺衣少穿,甚至是锦衣玉食。可没事做就闲得慌,臣妾也是苦惯了,粗布衣穿得舒服。”
“只要爱后喜欢就好。”薛平贵感动得连称呼都改了,女人呀,还是笨点好,容易忽悠。如果象玳瓒这样刁蛮任性、又心狠手辣的,还真是不好伺候。
如果王宝钏要织布,那么他就不用整天过来哄了。薛平贵假惺惺地说:“就是让爱后受累了!”
“臣妾不累!”喝了参茶的,那可是老山参,喝一杯精神特好。希宁含笑说:“陛下日理万机,那才辛苦。”
当然辛苦,从朝政到宫中,全由玳瓒虎视眈眈地盯着,天天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精神压力不大才怪。
希宁拉着薛平贵,往寝殿走去,一路上说着开心的事情。说到见到了二妃、四美人的事情。
故意忧心忡忡:“陛下十几年来,才得一子一女,子嗣单薄。臣妾想,实在不行,就再选几个适龄女子进宫,也能尽早为陛下开枝散叶。”
能有美女当然好,可玳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