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悔之晚矣。
看着藤原道长涂满白粉的脸,却带着便秘的样子。希宁好似知道了什么,突然灵光一现,或许这样能行!
她缓缓道:“父亲不必为女儿不能进宫纠结,女儿虽然心中不平,但毕竟是自己的妹妹。但在家里,女儿是待不下去了,住着也会让母亲烦忧。女儿想到城外的庄子里独住,请父亲恩准。”
藤原道长一愣,只有犯错的儿女,才会打发到庄子上,闭门思过。于是说:“尊子不必这样,如果你去庄子上住,你母亲还不更挂念,被人说起来,也以为是我们苛责你。”
希宁嘴角抿着笑意,真不喜欢这个时代说话要带着微笑,如同戴着个假面具:“怎会呢,女儿今日读了此书,觉得甚好,想过去闭门清修,专研此书。而且这个时候,女儿不管有如何举止,都会被人说道。还不如去庄上,也少被人瞧着盯着。毕竟后面事情还多,父亲也不能为此分心。”
反正她是受不了这里的伙食了,再下去她就要饿死了。
藤原道长想了想,确实如此,这二天明子夫人的脸拉得老长,为了自己的女儿没进宫、小儿子又认别人做母亲,心窝上捅刀子。
他昨夜和今天都不敢去,还是明子夫人派人来说,尊子正在看书,这才过来瞧瞧。
如果尊子走了,别人问起,说是去庄上深研学问,确实是个很好的理由。太子尚且年幼,嬉子过去只是作为玩伴。而才女过去,不就是眼睛盯着中宫之位?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藤原家的女儿过去是盯着中宫位置的,也要蒙一层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