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爬……希宁都感觉黑虎寨的人太调皮了,怪不得杀手要死不瞑目。
来人一听,立即纷纷拔出武器,朝着杀手攻过去。
见杀手如同韭菜一般,一个接着一个往下倒,慕翰青急道:“留个活口。”
旁边的其中一个随从听后,喊道:“留口添嘴。”
幸好喊得早,十几个死了一半,最后活捉了二个。
先是将布绕着嘴捆了一圈,防止他们咬舌或者吞毒药,随后被捆得结结实实。
希宁走上前查看,梁成又受伤了,伤得最重的是大腿。一个兄弟将腰带接下,将在他大腿伤口上捆了一圈,这样的伤口还需要进行进一步的治疗。
慕翰青也受了点皮肉伤,胳膊上画了道口子。一身的锦袍,沾着土和血。其他的兄弟有几个挂了点小伤,可见杀手的彪悍。
远处听到了马蹄声,一个兄弟说:“应该是官府的人,现在怎么办?”
“不能把他们交给官府,那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慕翰青皱眉。
希宁想了想:“走!先回我那里。”
一个随从立即安排,其他三个随从,两个扛着两个捆得象粽子的杀手,一个架着受伤的梁成。叫两个兄弟,一个去忠勇侯那里报信,一个赶回县主府,叫人做好接应准备。
最后一声“扯呼~”,其他人“呼啦”一下就散开来,没几秒跑得人影都看不到。
留下的人一起往县主府跑,别想着车,那是牛车,一步步走得慢着呢。而后面的官兵,可有骑马的。
这样一大帮子人,东躲XZ地,时不时躲避开那些到处找人的官兵。
梁成还好,只伤了一条腿,左右有一个随从和慕翰青架着。两个随从可是扛着大活人。
柳绿见他们两个已经气喘吁吁了,于是上去:“我来!”一手抓一个,拎着就走。
看着如同拎小鸡般的柳绿,脚步如飞,两个随从……
从县主府的侧门进去,已经有一大帮子人等着了。
此时希宁有空松口气,对着两个杀手就各踢了一脚:“混蛋,等会儿最好如实招供。老子倒是要看看,是谁敢动本寨主的肥羊!”
杀了慕翰青,叫她到哪里去找那么好的打劫对象。
杀手……
慕翰青……
希宁坐在客厅喝着茶,那边侧屋里,大夫正为慕翰青等人上药。而另一边,已经惨叫连连,叫得是连人声都没有了。
果然黑虎寨高手如云,哪怕是如此硬的死士,都被折腾得熬不住。
去忠勇侯那里报信的兄弟回来了,忠勇侯府门口有人,他是跳墙进去的。忠勇侯听后说,忠勇侯府未必安全,再过三日就是太后寿辰,就让慕翰青小住县主府几日。
希宁端起茶喝了口,嘴角翘了翘:“果然幕后不简单,就连忠勇侯都架不住。”
管家何叔也有此想法:“能在京城杀人的,不是权贵就是无法无天。忠勇侯这次入京,带的一百随行目前大部分在城外,只有二十人在身边。肯定觉得保不住再有人刺杀,所以将世子放在这里。”
希宁有点恼火:“去说一声,撬开这两张嘴,到底是谁干的!”
“是,寨主。”何叔走了出去,这件事他亲自来办了。毕竟是自家未来的姑爷被人刺杀,说什么也要查清楚。
有兄弟出来报,说是世子和梁成上好药了。
希宁喝了口茶,放下后站起,走去偏房。
梁成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大腿应该妥善包扎好了。见她来了,想要下床行礼,但被阻止了。
当然这都是做做样子,真的让他下床,未必能下来,指不准裤子还没穿上。
慕翰青换了套衣服,她打量了一下,侧头问:“这衣服哪里来的?”衣服的尺寸正正好好,府里也没人穿那么好的衣服。
有人回应:“是忠勇侯派人送来的,说是等会儿将他的行礼一并送来。”
慕翰青微微皱眉,行礼感谢:“多谢县主这次出手相救,但在下还是回自己府里去。”
“你以为我想呀!”希宁直接了当:“是你爹,忠勇侯把你扔在这里的。按照组训,侯爷只能带一百随从,抵京后大部分要在城外驿站驻扎。看看那些杀手死士,一来就来十几二十个,侯爷的人哪怕不睡觉,也防不胜防。”
慕翰青也只有再行礼:“那就叨扰县主了。”
“也不用谢。”她带着无奈:“我们黑虎寨的规矩,受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受了你的钱,那么这条道上就由我们罩着了。这些家伙,绑架也就算了,反正你爹不差钱,大不了分他一杯羹。可居然想要你的命,真是不可原谅!”
“噗嗤~”梁成实在忍不住了,笑了出来。赶紧用手捂着嘴,不行了,再笑不是怕世子爷生气,而是好不容易止了血伤的口要崩了。
看着赵拂绫咬牙切齿的样子,越说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