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慢,而是都快一个月没洗澡了,又加上平时吃的都是生蒜头,出的汗都是臭味。
没办法,如果要洗澡,需要打水烧水,再倒进大木盆。在没有暖气的土墙房间里,洗一次澡非常麻烦,还容易受凉生病,导致当地人都很难注重卫生习惯。
洗了足足半小时,这才感觉把浑身的老垢给搓干净。
伸手将满是雾水的镜子抹了把,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大饼脸、五官较平,小眼睛、塌鼻梁,妥妥的路人甲。两颊还因长期在寒风吹,被冻得通红,有少许疹子。哪怕十八九岁无丑妇的年龄,也漂亮不起来。
头发倒是挺粗黑的,可为了方便,被身主的妈,每隔半年用剪刀,“喀嚓喀嚓”剪到肩膀这里,够用皮筋扎起来的长度。
这外貌确实普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再早早嫁人,过了三五年,成了二三个孩子的大妈,老得就象四十多岁,那样子就跟村里其他大婶大妈一样。平板黑黄的大脸盘子上,皱纹多点少点罢了。
就这样还要十八万八的彩礼?赫赫。就这样,除了被男人压着当生育工具之外,没任何用处。
收拾完,她擦着头发走出去,钱老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