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翻,孩子就掉个了……”
她的手举在半空,抬起头有点茫然地看着正在仔细听她说话的人:“产妇疼得晕过去,她又下了一针,就醒过来了。”
三个大男人虽然都没有医学和产科经验,但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翻个极有可能脐带缠绕胎儿的脖子,还会让母体至于危险中,没有过硬的本事,谁敢这样做?而扎针,证明她是懂针灸穴位的。
房间里一时间只有火炉上的烧水壶里,烧得水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营长皱眉:“她说过她怎么会这些的?”
“我问了。”小林放下手,深吸了口气:“她说是无意中碰到的一个老婆婆教她的,老婆婆很久以前是当稳婆的,已经年纪过大,死了。”
“那个指导员……”小林缓慢地咽了下口水:“曾招弟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所有人都看向了张二牛,张二牛都在茫然中,曾招弟这么厉害吗?
张二牛回忆着:“村里女娃也就帮做做家务,下下田……”
“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大约中医学院里的老专家也不过如此。”小林微带着激动。
有意思,一直不拘言下的王指挥,都忍不住抹出不经意的笑:“看来你们有了个产科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