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众人诧异的神色,并且不由自主端正了不少,希宁就知道,她们至此不敢小觑了。 要知道她是在宫里露过脸的,哪天太后或者哪位贵人想起了她,随口问了句,得知她出了事,还不捅破了天。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必须要进行下去,郭钱氏使了个眼色,旁边的婆子从随身荷包里掏出一叠银票,将最上面一张递了过来。毕竟银子比较重,带着银票方便很多。 希宁接过看了看,五两银子的,大通银庄、火云山庄名下产业,银号遍布南北,甚至到关外某些地方也能兑换。放在上面的往往是最小面额的,这一叠银票,哪怕全是五两的,也有几十两银子。如果 到底是土豪,在自己家里走动,身边管钱的婆子都能带那么多钱,豪得没边了。 将银票直接先塞进衣襟,这个举动虽然粗鲁了点,但银票不容易掉。反正她要什么好看,要的是实惠。 希宁走到一旁,将放在角落里的药箱打开,取出脉枕,回去将其放在桌面上,让郭钱氏伸手。 继续闭着眼睛装深沉,赫赫,什么不舒服,脉好得很。 睁开眼,悠悠说道:“大娘子脉象稳健,就是略快了些。”(刚才肯定是快步走过来的,就打算来看看这个小神医是不是痴心妄想的想勾搭她儿子) “这很多病由心生,平时要少忧虑,少虑必定少忧。”(你说你不舒服,总不能说你身体倍棒,啥病都没有。那么告诉你,人不高兴就会不舒服,所以保持心情好就是。还有就是,你吃饱饭了来抓奸,姐的身体还那么小,长得也不好看,歇歇吧,别多想了。) “这药也就不开了。”(原本就没必要开,平日子没少吃人参鹿茸燕窝的,再补要补过头了。) “是吗?”郭钱氏眼珠子转了转,笑盈盈地,一张脸有几分和亲儿子郭思远相似,一笑也是百媚生,笑得一个象小狐狸,一个象老狐狸。 扭头对着郭思远:“远儿,去看看,我命人准备的青梅酒好了没有,等会儿也可以让小神医观雪时喝上几杯。” 郭思远想了想后回应:“叫别人去吧,由母亲嘱咐下去的,没人敢办不好。” 郭钱氏脸一虎:“叫你去你就去,我还有事要和小神医说,难不成你想在旁边听着妇人之间的事?” 这下不得不走开了,郭思远也只有站起,还不忘提醒:“母亲,小神医是孩儿请来的贵宾,千万不要怠慢了。” 郭钱氏越发不悦了:“那是自然,难不成你还怕为娘把她吃了不成?” 吃了不会,打一顿,甚至杀了有可能。不过想想希宁那么聪明,加上进宫为最尊贵的人诊疗过,想必郭大娘子也不会做出极端的事。郭思远也就出去了。 郭思远出去后,郭钱氏依旧笑盈盈的,好似亲密得就跟闺蜜般,很是随和:“小神医,你是否也给我儿诊过脉,我儿身体如何?” 那是要开始套话的前奏,看来郭思远很多事情都不会告诉郭钱氏,而郭钱氏护崽心切,加上常年养尊处优,啥事都能用钱解决,都能如此狡诈的儿子兜着,所以就耐不住性子,跑过来一探究竟。 希宁略微想了想后,答非所问:“我和少庄主不熟,也刚踏入江湖不久。敢问郭大娘子有几个孩子?” 既然将郭思远用问妇科的理由打发出去,那么生几个孩子也是妇科问诊的一部分。 郭钱氏笑容有点凝结,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但隐隐感觉不大妙,但还是答了:“看来小神医确实对江湖事不熟,我一共生了二子。远儿的大哥三岁时生病夭折,我有了远儿才从悲痛中振作。夫君于三年前出了事过世,幸好远儿争气,撑起了这份家业。” 希宁故意手指轻轻扣着桌面,做沉思状:“独子呀~,那可不成……” 郭钱氏这下笑容全部消失,眉头微拧:“小神医此话何意?” 希宁想了想后,深吸了口气。把戏给做足了,一副无奈之色:“我乃悬壶门唯一传人,承蒙少庄主厚爱,想让悬壶门给予助力。但我受悬壶门掌门和各师叔重托,恪守门规,只能悬壶济世。除非本门之人,才能网开一面。” 随即又做扭捏之态:“所以少庄主示意,我年龄虽小,但不是等不起……” 这内容很丰富,好似暗示了什么,又没说什么。 “可少庄主是独子,有无其他嫡亲哥哥弟弟。他必定继承祖业,而我以后肯定是要找个能跟我一起光大悬壶门之人。”说罢希宁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和郭大娘子说开了也好。其实悬壶门医术再高,也只不过如此,一生能碰到几次?我现在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也可救一时之急。” 郭钱氏瞪大了眼,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啥意思?郭思远真有和这小丫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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