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倾没有正面回答年轻男子的问题,似乎也不愿让温暖和年轻男子有交流,她快速掏出手机,语气相当冷漠:“五千块够不够?” 年轻男子立马丢下对温暖的好奇,笑容灿烂:“够够够,谢谢姐!” 冷倾转了账,对温暖道:“我弟弟,念大学要生活费。”算作解释。 温暖明显不信,眉头紧皱。 谁家好人的弟弟要跑到姐姐的工作单位门口讨要大学生活费,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弟弟的目光在冷倾和温暖身上回来扫过,对冷倾吹个口哨:“姐,这个比上一个有型!” 冷倾压制火气,催他:“你快走吧。” 钱已到手,弟弟不再纠缠,边走边回身朝温暖敬个礼,这副流氓混混的做派哪儿像学生。 温暖点破:“警务人员遭到勒索应该更懂得要如何保护自己。” 冷倾往前走,说:“他没勒索我,他真的是我弟弟,钱是我自愿给他的。” 温暖跟上:“他应该不止一次找你要钱,你每次都独自走到路口,是和他约定好了不许他在单门门口等你,对吗?” 冷倾站住,面对温暖,毫无表情:“温老师,我们不过才认识两天。” 言外之意,请你注意人与人交往中边界感。 温暖意识到他有些冒失,忙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听你的私事。咱们是同事,我只是想关心你。” 冷倾再次迈开脚步:“谢谢你的关心,但我不需要,不好意思。” 温暖懊恼地站在原地,冷倾说得对,他们之间是认识不久的普通同事,他属实越矩了。 路边,探出头的司机:“嗨!大哥,这是您的车吗?受累挪一下,谢谢!” 一叠声的是是是,温暖急忙小跑过去,致歉:“对不住挡路了!” 到家,车停在地库,受挫的温老师越看包上的挂件心里越难受,一气之下摘掉随手一扔,刚要开门下车,想了想,又认命般地捡起来,端端正正地挂回包上,还把平时留在车里的包拿了上楼。 凌晨四点,连舟市五星级酒店门口,一排红蓝光不停地闪烁,还有一辆没闪灯的救护车。 温暖和冷倾几乎同时抵达现场,离得近来得早的田远出来把他们俩带进去,边走边介绍。 “何楠楠是今晚十点抵达连舟市,十一点二十分办理入住,十一点四十八分进入房间,十二点整助理离开房间,根据法医的初步判断,她应该是三点半左右从露台跳下去的,全身赤.裸,当场毙命。” “和莫勇的情况相似,安保人员听到动静第一时间赶到现场,除了何楠楠的尸体,没有发现会第二者的到过的痕迹。” 说完案情,三人快要走到何楠楠的坠落地点,田远看一眼冷倾,放低声音道:“二组的徐正平组长在。” 三组现在有案子在查,这个案子自然要分给其他组,之所以第一时间通知三组,是因为何楠楠是三组在查案的相关人员。 这点,温暖和冷倾都清楚。 前一天傍晚,算是闹了点小别捏的两人这会儿见面略有尴尬,尤其是冷倾,她当时心情不好,话说得有些重,实在不应该用这种态度对待关心她的新同事。 温暖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三点半接到出警电话时,他还没睡着呢!关心则乱,他这种关心模式,但凡脸皮薄的女孩子都接受不了,何况还是仅仅认识两天的领导呢!他真该检讨。 “对不起。” 异口同声的两人好像更加不自然了。 “你们来啦。”二组组长徐正平及时出现。“死者何楠楠,你们今儿刚询问过她对吧。” 冷倾道:“对。” 温暖问:“徐组,何楠楠的死亡有疑点吗?” 徐正平看看温暖,没回答,而是问:“这就是你们组新来的教授顾问?” 温暖:“……是教授,不是顾问,我是来咱们基层锻炼的。徐组,您好,我叫温暖,您叫我小温就行。” 徐正平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自我介绍:“小温,你好,我叫徐正平,你叫我老徐就行。” 徐正平戴着手套不方便握手,两人客气地相视一笑。 他还没回温暖,法医和助手走过来,法医说:“初步验证,死者是坠楼而亡,但还有没有其他致死原因,得回去解剖再出报告。” 徐正平道:“辛苦了老刘。” 老刘其实不老,大概是资历深的缘故。 法医走后,徐正平摘了手套,点根烟,道:“要没其他致死原因,就是嗑药嗑嗨大发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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