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不管是谁、基于什么目的,要对付的是自己才对?!
刚来港岛不过数日,苏小漓自问从未与人交恶,那必然就是因为自己的出现,下药那人的利益被损害了。
可陆斯年怎么也会中招,甚至严重更多?
不经意间拿错了杯子?
不管怎样,他都替自己挡下了致命一劫。
此事非同小可,必须马上和爷爷讲清楚,有的放矢才能尽快查清楚。
那个男佣是关键。
苏小漓刚买来相机时,给陆宅每个人都拍过照片,印象中并无此人。
她匆匆忙忙下床,单手搓了一把脸,套好衣服就往陆老爷子书房走。
陆老爷子刚好在,郑伯也在。
苏小漓将刚才推想到的讲了一遍,陆老爷子和郑伯对视一眼。
“斯年来过,他讲的意思差不多。”陆老爷子缓缓发话。
“哥哥醒了?他好点了吗?”
陆老爷子没有回答,一向淡定的脸上显出一丝黯然。
“小小姐,小少爷他精神不太好……要不,请您方便的时候,去陪陪他吧。”郑伯的语气中带着心疼。
苏小漓忙点头应下。
陆斯年不在房间,苏小漓各个角落看了遍,都没有。
地板、床上的血迹已不见一点痕迹,只余淡淡血腥味,也被玉簪花香味驱散地几乎不剩什么。
陆斯年呆站在露台檐篷下。
风雨交加,他身上早已被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