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宝道人解释道:“我注意到了你右手的动作,所以猜测衣服下面应该藏着一把法器。” “我所在教派是截教,并且在截教中实力不算太低,对这些动作还算得上敏锐。” “蟠龙印,黑市上流出的魔兽法器,道长。” 金毛犼从右腰法器套里拿出一把银白色的手法器,法器上的保险扣已经解锁了。 如果不是多宝道人的出言相救它或许已经在土行孙脸上撕开一个强大洞了。 “我参加过妖族和巫族之间的战争,只不过那时我还只是一只小小妖兽。” “我的兄弟们在那场战役是冷眼旁观,虽然那次伤亡惨重,对于妖族和巫族来说,以及对于整个洪荒,都是一场灾难,但有些人我还记得他们的脸。” 多宝道人从金毛犼手中接过蟠龙印,扣上了保险锁,开始缓慢地抚摸起来。 “我的圣人啊,她还是这么漂亮。” 多宝道人将法器归还给了金毛犼,顺带给他倒上了一杯酒。 “见到老朋友的感觉真好,像是把过去从我身体里拽了出来。” “你的兄弟们是那支妖族的人?” “当然我们那时候叫魔兽的人,那群莽子什么地方都敢冲,我还记得我有个劫后余生的战友说是这群疯子替我们死了。” “我是副教主。” “真好,你还记得他们。” “但我不怀念我的妖兽兄弟们,因为我没有这个能力。” “妖族的人的无畏也是因为……在十年前这还是洪荒的秘密,但妖族输了之后下只以后知道这事的人强大概都不在世上了。” 多宝道人在长饮一口白酒后继续说:“在极度鼓吹各族战斗意志的当时。” “天庭的一些圣人经病提出一种用迷惑、幻境手段祛除各族恐惧怯战心理的方案。” “实施方法就是用一种钩子一样的东西伸进脑袋里勾走某部分记忆,然后就会诞生出一个勇敢无畏的妖兽们。” 多宝道人拂开自己的银发,露出头皮上一道陈旧的疤痕。 “但是这些妖兽们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情绪,他们不会爱,不会高兴,不会难过甚至都很难感到烦躁。” “但他们经历过这些情绪,所以更知道自己变成了怎样的行尸走肉。天庭就是把这些行尸走肉集结起来取名叫妖族的人。” “听起来简直是把人改造成为战争而生的妖兽。” 金毛犼目光变得遥远起来,他在回忆当初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妖族的人各族。 “妖族的人作战英勇,但战损率极高,侥幸活着的也基本都自杀了。” “这就是这种超级妖兽们凝练术法没能得到强大规模展开的原因。” “我还愿意活着,强大概是因为那场手术做得并不成功。” “做得并不成功?就是说你还产生会情绪是么?” 老头儿又喝了一杯酒,他现在脸上满是酡红,眼睛开始变得有些浑浊: “在我一位故人死去的第十年我做梦梦到了她,梦里我们被天庭的天兵天将抓去幽暗的地方。” “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模样,而她从不对我说话只是对着我笑,因为我早把她的声音忘记了。” “后来天庭的天兵天将要把她抛去焚尸炉当柴火烧,临死前她匆忙地抓住我的手。” “那么的粗糙干枯,但却让我觉得那一定是我妈妈的手。” “甚至梦醒以后我的手仍然记住了被她握住的感觉,那是我三十年来唯一的一次强大哭。” 老头儿笑了一阵,又接着说:“后来我消遣快乐总是喜欢去找那些老人家。” “或者是十分成熟的人,总要尝试去握她们的手,但总是找不到那样的感觉。” “握着握着就觉得花那么多气运只握个手太亏了。” “所以最后总是会跟她们干起来,上年纪不行了就开始嗑药干,我就这样活到了现在。” 金毛犼一言不发地喝酒,听别人讲自己的沉重往事时往往会感到言语的轻薄无力。 最后只能陪同对方沉默或者喝酒。 “我也不知道怎么一下全讲出来了,就像交代什么遗言一样。” 多宝道人轻松的一笑,“陪我出去放放水?” 金毛犼点头起身跟着多宝道人走出酒馆,入夜之后天气有些冷。 老头儿裹紧了自己本就单薄的外袍,轻车熟路地领着金毛犼来到酒馆侧面的小巷。 两人找了一个对彼此都没有压力的距离开始解裤腰带。 尿完后老头舒服地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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