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都不敢回答么!
“好,很好……”
伴着手中的重伞泄愤似的挥下,震耳的轰鸣声中,原本身边的古树直接裂成了两半,残存的青石板上也出现了一道道蛛网般的裂纹。
想起现在需要做的事情,神祈竭力一层层包好自己翻涌的负面情绪,下令下属把星浆体剩下的任务跟好。
随后,她就打算回家去找伏黑甚尔。
惠酱还在家,伏黑甚尔肯定不会丢下惠酱不管。
逃得了和尚,难不成还能逃得了庙?
正当神祈打算迅速出发,回家里堵人的时候,她的手机再次震动了起来。
是甚尔?
神祈一把拿起手机,却发现屏幕显示的是“老
() 爷子”的字眼。
这次星浆体的任务,神蠡在家负责留守,继续承担老管家的角色。
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不可能,甚尔才刚刚走,不可能那么快赶回家,那就是公司出了事?
神祈接起了通话,本打算让老爷子不要管公司内部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先把甚尔堵住。
但是手机刚接通的一瞬,她清晰地听到了另一头传来的声音,不是神蠡,而是带着哭腔的惠酱。
“妈妈!你快点回来!有坏人在门口!管家爷爷在外面!”伏黑惠明显也不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加上受到了惊吓,声音也断断续续的。
伴着神祈脚步的停顿,原本因快速奔跑飘起的金色额发再次遮挡住了她的眼,在她的脸落下了大片的阴影。
尽管神蠡作为佣兵团的副团长,实力不容小觑,但是敌人的数量、实力,她都不清楚。
她的孩子正在危险中!
“惠酱不要挂电话,你在安全的地方等着,妈妈马上到。”夜兔想要摧毁一切的破坏欲被温柔的语调所掩盖,让另一边抱着手机,躲在房间的伏黑惠产生了一丝安全感。
只有被神祈仿佛无机质一般的眼睛盯着的五条悟和夏油杰才感受到了那堪称恐怖的压迫感,以及神祈那快要崩断的理智。
按着手机收音孔,神祈冷酷发问:“你们两个,跟我走一个,哪个速度更快一点?”
等神祈赶到的时候,从更近的安保公司赶来的夜兔已经将大部分穿着和服的“杀手”击杀在了门口,只剩下神蠡在和一个她有些眼熟的金发少年缠斗。
因为神蠡年纪有些大的缘故,加上金发少年过分快的速度,神蠡只能处于被动防御的状态。
嗅着电梯、消防楼梯、门口厚重的血腥味,神祈一步步上前。
玄关处她喜欢的三千万画作,以及那幅甚尔为她画的油画,已经被刮擦得看不出本来的面貌。
画作上幸福的笑也在刮痕下扭曲为了地狱的恐怖鬼脸,将原本温暖的玄关走廊衬得格外阴暗。
冷眼看着混乱的一切,神祈的杀意也逐渐被勾了出来,一点点泛滥。
禅院直哉也察觉到了身后熟悉的迫人压迫感,立刻带着一抹兴奋扭过头。
只是,出现在他视野中的并不是那高大的身影,而是那个在他眼里让甚尔变弱的臭女人。
更让他觉得诧异的是,这个女人现在看上去有些不太一样……
还没等禅院直哉想通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肩胛就被一股巨力刺穿,直接被钉在了一旁的墙上。
听着眼前人发出的刺耳宛如杀猪声,神祈充耳不闻,只是轻轻地扭转手中的雨伞,将坚硬的伞骨和粗糙的伞面进一步与他的骨头与血肉摩擦。
“你是谁,和甚尔的关系,受谁指使来这里。”神祈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冷,现如今的她没有太多耐心,她只想尽快得到答案。“你只有三秒钟,不想死就快点交代!”
与她面对面禅院直哉清晰看到了她带着些许空洞的深蓝色眼瞳。
那双不像人的眼睛没什么感情,也不装载着什么东西,只是高高在上地看着他。
像极了他幼年时见到的禅院甚尔,冰冷而强大。
但是禅院直哉依旧只觉得眼前的只是仿冒的劣质品。
这个世界上,能让他憧憬的只有禅院甚尔。
至于禅院甚尔身边的附属品,比如他的妻子和他的儿子,不过都是有点像禅院甚尔的,令他觉得恶心的仿品罢了。
他不觉得眼前的臭女人会无视他未来禅院家家主的身份杀了他,所以果断挑衅:“你难道还不知道,甚尔已经把他的儿子卖了?”
“哈哈哈甚尔果然没告诉你!你这个白痴女人在甚尔心里也不过如此!!”
“继续。”神祈一顿,将伞拧了一圈。
“你这个臭女人!!!!”因为过分吃痛,禅院直哉注视着自己身上不断流淌的鲜血,歇斯底里道,“他的儿子觉醒了十种影法术,所以卖给了禅院家!”
这些消息并不是他从他的父亲那里听到的的,而是自从他从禅院扇那边听到的,也正是因为禅院直毗人没有提前告诉他,让禅院直哉生出了禅院直毗人会让禅院惠加入家主继承人候选人的怀疑。
与其后面增添麻烦,不如现在就斩草除根。
反正除了甚尔以外,其他人都不重要!
“要不是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