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扰别人,同样的,他这次也只是想要把茶几上自己的小茶杯带回去,结果没想到在这个所谓的父亲面前出了个大丑,并发出了声音打断了通话。
察觉到了禅院甚尔打量的目光,禅院惠明明因为羞愤耳根蔓延起了一层红,但是表面上还是板着一张脸。
面对突发情况,禅院甚尔愣住了。
神祈听着另一头的沉默,握着手机的手持续用力。
他会不会说起他的孩子呢?
他如果说了,她要怎么回答呢?
短短一秒内,两人的脑内CPU骤然升温,疯狂推演之后的剧情发展。
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没有任何被宠爱记忆的禅院惠赶紧支起自己小小
的手臂,试图赶紧站起身,逃离这里,远远地离开这道打量自己的讨厌视线。
下一秒,出乎他意料的是,一只大手揪住了他的后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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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提着轻飘飘的小猫咪,有力的手臂无比轻松地将他提了起来。
记忆里摔倒了都是自己爬起来的惠忍不住看向那个所谓的父亲,幼猫一般瞪得滚圆的绿汪汪眼里都盛满了不可思议——眼前的这个,真的能是他爹?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不仅被提了起来,还直接被拎到了自己的房间。
禅院惠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的渣爹没被掉包。
禅院甚尔不清楚也不在意禅院惠的腹诽。处理完噪音来源,他一把把电视机打开,假装气定神闲地对着自己认定的5A级富婆解释道:“不好意思,电视里的声音有点吵。”
神祈笑了笑,并没有直接拆穿禅院甚尔的谎言。
只是在挂断电话后,神祈左思右想,还是有些不解地询问道:
“他避开了孩子的话题。”
“他是没有意愿让我知道那个孩子?”
“是信任度或者好感还不够无法解锁么?”
作为优雅的全能管家,恶补了理论知识及恋爱故事的神蠡开始有条有理地分析道:“团长,确实存在这样的可能性,不过这也可能说明他已经比较在意您,所以暂时不愿意将自己的劣势展现你的面前。”
想到这段日子里禅院甚尔有意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主动,神祈也不由自信地更加倾向于神蠡的想法。
原来如此!普通人的心思真是难猜啊……
他既然还不想提,那就先不提就好。
带上隐藏真实身份的漆黑面具,神祈站在一段断壁残垣上,看着下方以活人祭祀的海外邪.教分子,原本翘起的唇角逐渐下压,冷漠地挥下了进攻的手势。
等两人再度见面的时候,已经是两礼拜以后,日本也已经从秋日过渡进入了初冬。
他大概等了有一会,双手随意地插兜,有着与周边热闹格格不入的散漫慵懒,可偏偏他笔挺的眉目像是精心雕刻出的杰作,与略显秀气的面容微妙地结合,显出一种剔骨刀般的锐利,将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更为立体复杂,像是交杂着的光影,让神祈移不开眼。
或许是太久没有见到对方,神祈迫不及待地隔着人群呼唤着他的名字,希望对方漂亮的暗绿眼眸能第一时间落在自己身上。
禅院甚尔也确实第一时间听到了她的呼唤,像是遇到了暖光的照射,覆着一层漠然的暗绿刹那间活了过来。
只是,神祈敏锐地察觉到了禅院甚尔的眼神不对劲。
他紧紧盯着,没有再度见面的喜悦,只是……像是看到了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一样,透着警戒和陌生。
让刚下战场不久的神祈下意识绷紧神经:
她衣服换过了,也洗漱过了,应该没有硝烟味或者血迹残留才对,一般来说,禅院甚尔应该看不出什么问题?
而禅
院甚尔看着神祈的走近,更加确定了——那个东西确实是跟着她的。
紧跟着神祈的像是一个手持巨斧的“小娃娃”。
披着一层还带着些许鲜血的人皮,它站在路面,缀在神祈身后,每走一步,嘴部、眼睛、耳道、鼻孔等人.皮尚未被缝合完善的地方就会飘出几根由咒力构成的稻草。
经验丰富的禅院甚尔一下子看出,这是一个用剥皮提炼负面情绪的咒灵娃娃,至少是一个二级咒灵,甚至逼近了一级。
应该是有人对神祈下咒,以至于咒灵紧跟着神祈,至于为什么没有动手,估计是还没到预设的时间。
在神祈看不到的地方,人.皮娃娃仰起脸,那双黑洞洞的非人眼睛紧紧盯着神祈白皙细嫩毫不设防的脖颈,仿佛随时都能砍掉神祈的脖颈。
诡谲,丑陋,恶心,充满了咒术界的那股糟心气息。
想到神祈可能会死,禅院甚尔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碍眼至极。
似乎察觉到了主人的想法,肚子里藏了各式各样咒具的丑宝往禅院甚尔的袖口扭了扭,随时准备作战。
“甚尔,是哪里有什么问题么?”
神祈的呼唤让禅院甚尔回过神。
他的耳畔再次听到了周围人的交谈声、汽车的鸣笛声,眼睛也终于再度与神祈清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