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看到秋水画屏轻轻叫了声四姐。 “五妹,进来吧!” 将秋水红裳迎进了月湖楼。 林苏站了起来,说一声:“天色也不早了,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将位置让给了秋水红裳,也给了姐妹俩聊天的空间。 但秋水红裳向林苏深深一鞠躬:“林大人,我今天过来,主要是找你的。” 林苏微微一怔,目光跟秋水画屏对接,都有几分惊讶…… “找我的?”林苏道:“姑娘是有什么事吗?” 秋水红裳扑通,跪在林苏面前:“求大人救救我家夫君!” “你且起来,慢慢说……” 秋水红裳在四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她的夫君叫孙林逋,乃是中州静官府人氏,早年也是诗书人家,他的上一代家道中落,到了他头上,已是上无片瓦、下无寸土,穷酸书生一个。 当日他来秋水山庄教几个公子读书,跟秋水红裳结下一段孽缘,虽然遭到了家族的打压,但秋水红裳并不在乎,哪怕穷困潦倒,哪怕世道艰难,她跟她的夫君也曾在西陵城外,过了几年夫唱妇随的美好日子。 但就在去年年底,夫君犯事了! 他写了一首诗,被人抓住了把柄,说这诗是影射朝中高官、影射陛下,知州大人将夫君关进了牢房,整整两个月,她没见到夫君的面,她不知道夫君是生是死,她去知州府,那些人将她赶了出来,探听不到半点消息,她回娘家,想求爹爹出面,但爹爹早已有言在先,根本不认这个女婿。 她没有任何办法,唯有求林苏,因为林苏,是她唯一见过的京城大官…… 说完了这些,秋水红裳泪水流了两腮…… 秋水画屏微微皱眉:“写诗惹出这样的大祸?什么诗?” 秋水红裳摇头,她也不知道,夫君写下这首惹祸诗时,她根本没在场,听说这诗犯忌,也没有人敢提这首诗,所以,她也不知道夫君惹祸的这首诗,到底写了什么。 秋水画屏目光抬起,看着林苏,她不知道怎么办。 她是文道高人,但文道跟官场毕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以她清澹如水的性子,对官场之事,是真正的一无所知。 林苏道:“姑娘,明日你陪我们一起去西陵城,你的事情,我过问一下就是!” “谢谢林大人!”秋水红裳大喜,又要跪下。 但这回,她没跪下去,林苏手轻轻一抬,她就跪不下去。 “你是画屏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举手之劳的事,何必言谢?”林苏道:“画屏,我先走了,明天一早,山庄门外我们启程!” 好! 林苏脚下一点,踏空而去,消失于夜色之中。 他离开了,秋水红裳还怔怔地望着…… 耳边传来四姐的声音:“五妹,别担心,他答应办的事情,一定可以办成!” 秋水红裳目光慢慢移回:“可是……抓我家夫君的是知州府,夫君犯的事……又是这样的大事……” 诗影射陛下,罪通天了! 抓夫君的是知州,在中州这块天里,那是王!即便走出中州,也是堂堂二品高官! 解救夫君太难了。 可林苏太轻描澹写了。 轻描澹写得让秋水红裳完全没信心。 他说你是画屏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这话是温暖至极的,但他也只答应过问下,过问……含义太宽泛了,简单了解下情况,也叫过问! 这一夜,秋水红裳住在月湖楼,一夜未睡着。 与此同时,也有几人一夜未睡着,其中就有今日的寿星——秋水画屏的母亲张氏。 张氏一会儿起床喝水,一会儿挑挑灯花,一会儿在窗前看看月湖楼…… 弄得秋水长空都烦了:“你老是看,到底想看到什么?红裳今夜都留在月湖楼,那个人……早走了!” 张氏轻轻吐口气:“你说说,画屏有没有可能……真的跟了他?” 一句话,秋水长空脸都黑了。 跟了他? 怎么个跟法? 完全甩开礼法,象红裳这臭不要脸的小妮子一样? 你这个老太婆,是不是笑我欺软怕硬?硬是不敢跟那小子面对面。 张氏捕捉到他的脸色:“老爷,画屏的事情,你需要多些主见,可别光听着你兄长的安排,他们所思所想,也并不纯粹。” 秋水长空瞪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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