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唐建给我开了暖气,不过他这车有点年头了,买来的时候人家卖车的直接说这是水泡车。 但是便宜嘛,唐建平时进货啥的也方便,两万块就给买了。 这空调一点都不给力,非得用脚踹它,它才工作。 在他车上,我发现了一个细节。 他车的后视镜上面一直挂着一个手工编织的工艺品,是小清送给他的,他一直挂在车上,说能保平安,可是这怎么没了? 我当即问道:“我说贱(建)人,你车上那个手工品咋没了?” 唐建愣了一下,回道:“扔了。” 他说得很轻描淡写,可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而且我今天两次去他酒吧里也没看见小清。 我当即道:“你该不会和小清闹矛盾了吧?” 唐建并不掩饰的说:“分了。” 我一下愣住了,有点诧异,因为在我看来他们俩感情很好的,好到让人嫉妒的那种。 怎么就分了? “怎么回事啊?多久的事?” 唐建拿起挂挡杆旁边的红塔山,点上一根用力吸了一口,说道:“就前阵子,他觉得跟着我没前途,觉得不稳定,跟人跑了。” “不可能吧?” “有啥不可能的,阿畅,女人啊!她对你好的时候可以给你当女儿,可她要是不爱你了,你连她的狗都不如。” 唐建这话虽然听着难听,但话糙理不糙。 可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说道:“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了,她就舍得吗?你没挽留吗?” 唐建又用力吸了口烟,将嘴里的烟雾徐徐吐出来之后说道:“舍不得又能如何,撕心裂肺的挽留,只是不甘心的表现而已。况且,我又能给予她什么?” 说着,他冷笑一声又继续说道:“不说我了,你跟何欢不也如此吗?我们那时候谁会想到你们会这么分开了,同样的道理。” 我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太现实了,可谁又能想到呢? 就像当年何欢突然消失一样,我甚至都不知道原因。 “阿畅,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总会在以后的时间忘了对方,先忘了她的样子,再忘了她的声音,忘了曾经的海誓山盟,现在不行,以后也可以。” 我也拿起他的红塔山点上一支,感慨道:“是啊,也许有一天,我会忘记当时深爱的她的模样;也许有一天,我会忘记曾经一起经历的所有细节;也许有一天,我会忘记为她的奋不顾身。所有关于我们的记忆,都敌不过流年的冲淡。但我想,无论时间如何流逝,以后的我,都忘记不了当初爱她时的那种不顾一切的心情。” “我能理解,那是一种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痴心。” 我惨然一笑:“你说,我们这种人是不是很傻,很没用?” “看如何理解,其实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并不丢人。但既然知道是一份无法挽回的感情,那就不能再继续这样望梅止渴地爱下去了,不能再抱着回忆过日子……” 唐建的话看似在安慰自己,实则也是在安慰我,因为我们算是同病相怜的病友。 两个大男人就这么聊着这些矫情的事儿,直至他将我送回到了住处楼下。 在我下车时,唐建将头从车里伸了出来,朝我喊道:“阿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今后的路还很长,当你一个人的时候,别再想两个人的事,把回忆丢在一旁。当你郁闷的时候,就想点开心的事,把忧伤抛在脑后,敞开心灵,好好生活。” “嗯,你也一样,好好生活。” 朋友,就是互相倾诉,互相包容,互相了宽慰,互相鼓励。 我很感谢自己能有唐建和谢冬青这两个朋友,他们总会在我你迷茫的时候拉我一把。 …… 这个回到住处的夜,是那么深邃,深邃得想要亲手摧毁那些让人不开心的东西。 可终究还是忍住了,冷静下来那只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 躺在床上望着夜空深处,是看不透的苍茫,我在苍茫的时光里如幽灵一般飘荡,有些失落,有些懵懂,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无奈。 这世上,有的人热情地为你而快乐,却被你冷落;有的人让你拥有短暂的开心,却得到你思绪的连锁。 其实,人都是很贱的动物。 我,也不例外。 ……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没有休息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晚上醒来时一点状态都没有,头还有点疼。 按我以前的作风指定是要请假休息一天的,可现在我不能休息啊,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拖着有些沉重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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