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很着急,抱着能再额外抢购一点股份也是极好的心情。
可是锦绣村、叶楼村、秋霞村、青云村这四个村子还有一大半的人在上一次入股时,因为当时有传言说养牛的利润也不大了,他们心生犹豫,却没想到那一次是众诚养殖合作社最后一次吸纳参股群众。
从那以后,众诚养殖合作社就关门,不再吸纳新鲜血液了。
谁要是想参股的话,一个是从自己的长辈那里继承,另外一个就是购买已经参股农户手里的股份。
除此之外,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哪怕村支书刚才在微信群里说明年的利润有变,众诚养殖合作社出于长期发展考虑,要大批量购买母牛,实现自我繁育,这些已经参股的农户也没有动摇的。
他们参股众诚养殖合作社时,少的只缴纳了两三万块钱,多的十几、二十多万,可分红也是实实在在的,老百姓才不傻!
甚至还有人私下里讨论,能有曹书杰这么清醒的村主任,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他们才更加放心。
……
“书杰,你们计划好要买母牛啊。”吃着晚饭呢,曹建国问他儿子。
曹书杰点头,给他父亲说了其中的原因。
说完后,曹书杰叹了口气:“爸,不买不行,现在牛犊的价格越来越高,关键还没有到顶,我估计后边还会继续涨,等到六七千块钱一头小牛犊的时候,咱们更吃亏。”
“还是吃大亏!”
曹书杰说:“我这边这几年陆陆续续的买母牛,现在有280头了,每年能贡献280头小牛犊,可还是不够,我也计划大批量购买一波。”
按照他的想法,最起码得达到2000头母牛。
这主要源于牛的妊娠周期平均280天,而且多胎的情况极其少见,基本上就是一年生1头小牛犊。
这么一来,曹书杰再外购一部分小牛犊,实现部分采购成本的控制,从而达到提高利润的目的。
曹建国点点头,喝了一口稀饭,他说:“这牛犊子价格怎么蹿的这么快。”
“我记着你最早买牛犊子的时候,一头才合1000块钱,这才5年工夫,已经涨到5400块钱了,合着一年翻一倍还多。”
对于这个增长幅度,在老家种了一辈子果园的曹建国只觉得窒息。
“爸,主要是这几年肉牛的市场价格比较稳定,牛肉的价格也一直在走高,饲料的价格也一直上涨,牛犊的价格肯定要涨。”
曹建龙也知道这个道理,他默默的算完一笔账后叹气,看着他儿子,很认真的说道:“书杰,要是没有众诚养殖合作社的话,搁自己家里散养,再搭上粮食、饲料钱,连人工费都挣不出来啊。”
王月兰翻白眼,瞪着他们父子俩,说他们:“你们俩还有完没完,能不能先吃完饭再聊。”
曹建国和曹书杰父子俩都不吭声。
萌萌有点小得意的哼哼着:“爷爷,爸爸,你们快点吃饭吧,再啰嗦,奶奶还说你们。”
……
忙碌的日子,一直持续到10月下旬过半,众诚养殖场内彻底清空,曹书杰南边的养殖场内的1500头牛也跟着清空。
众诚养殖合作社1分社的6539头牛,实际称重比他们预估的平均要高40斤,最终的成交额1.17034亿元,剩下80多块钱的零头被曹书杰给抹零。
而曹书杰养殖场内的1500头牛,合计一共卖了3919.2万元。
但是按照曹书杰这一次向刘继平、朱新发、崔敬国、冯涛等4人合计采购共1万头小牛犊计算,就要花掉5350万元。
其中2000头是曹书杰的,需要花费1337.5万元。
众诚养殖合作社这边新购买的8000头小牛犊需要4012.5万元的费用。
这还只是购买牛犊的部分,再加上牧草、玉米、豆饼、麸皮等等精细饲料和粗饲料的成本,众诚养殖合作社还能够保持赚将近三分之一的利润,除了养殖场内工人是7个村参股的所有农户轮流去干活,不要钱之外,其他的成本也能看出来控制的有多么严格。
而这同样也是曹书杰他们不愿意再被动承受的最主要原因。
他们心里都清楚,一直这么下去,等小牛犊的价格突破六千元、甚至七千元时,众诚养殖合作社的利润会进一步被压缩,这门生意也会越来越难干。
当养殖场内的牛全部清空时,叶晨光和钱华也开始按照分配好的任务,带人进几个养殖场全方位打扫,消杀,彻底清理养殖场内可能存在的病菌。
这个时间预算在半个月。
另一方面,曹建龙他们几个汉子也出远门了。
他们亲自带着人去联系购买母牛的事,也让村里的乡亲们看看,他们这些人也不是只知道挂在曹书杰身上吸血,他们在关键时刻也是真干活。
甚至他们走的时候都没有给曹书杰说一声,他们是想着等联系几家卖母牛的养殖场后,再给曹书杰说一下结果。
曹书杰还是从其他人口中知道这件事的。
听别人说完后,曹书杰当时很惊讶,他还特意给曹建龙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