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的低头去看时，他的肉身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消散着。
“啊！”
还没等白龙王彻底形神俱灭，不远处，又是一个妖族首领发出一声惨叫。
司空灵仓促之下将目光调转过去时，只能依稀见到一抹风雷电光转瞬即逝。
这一刻，司空灵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突然双眼猩红的死盯着第五空明。
此刻第五空明的嘴角，噙着几分意味深长的浅笑。
是的，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将司空灵当做自己必杀的目标。
毕竟第五空明可没有忘了，他跟玉尘联手，发动这场战争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生擒司空灵，他们才有更大的资本能够跟陆恒谈条件！
尽管第五破军的遭遇，几乎一度让愤怒冲昏了第五空明的神智，可第五空明就算再怎么不堪，也毕竟是高高在上的三十六內界界王。
那可是整个诸天万界，多如横河瀚海般的生灵中，只有三十六位顶尖强者能够企及的高度啊！
到了这个位子，第五空明的心智，绝对远非常人能够理解。
“第五空明，你给本王住手，给本王住手啊！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司空灵远远隔着数百丈虚空，对第五空明发出带着哭腔的愤怒咆哮声。
因为此时此刻，她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身边一个熟悉的气息就此陨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