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大臣;在为官家上经筵课时放声大笑,是为不识君臣之分……
苏良看完后,将其随手扔在一边。
若这十二宗罪皆为事实,他今年过年大概率就在岭南或琼州了。
欧阳修拿起看了看,说道:“这个高若讷,如此毁你清誉,要不要骂回去,论写这种文书,咱们台谏何惧之?”
欧阳修与高若讷乃是恨不得对方立即去世的老对头。
只要是骂高若讷,欧阳修便充满了十二分的干劲。
苏良摇了摇头,笑着道:“犬吠而已,无须在意。不过……”
“不过,明日廷议,我们绝不可有半分妥协。明日所议,定涉及台谏的职责权力。”
“台谏之权乃是官家权力的延伸,我们定不能因此断了近日的势头。此外,我们必须让这群人明白,同心协力去做一件事情与结私党完全不是一回事儿。这个道理若是论不明白,变法之时还会如这般拉扯,导致整个朝堂都乱成一锅粥。”
唐介和欧阳修都认可地点了点头。
而此刻,在诸多官衙内。
往日都是“一张邸报一壶茶”便能悠闲度过一整日的官员们纷纷搜肠刮肚,苦思冥想。
思索着如何能去台谏之权,让自己更安全地坚持到七十岁致仕。
高若讷更是动力十足。
以往,他斗不过欧阳修和苏良乃是因为一人单打独斗,但此次有几十名官员与其一起对抗台谏。
他信心十足。
盼着能够洗脱《与高司谏书》的恶名,甚至将欧阳修与苏良这两个结党头目赶出汴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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