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烟这时和马夫使了个眼色,马夫直接解了马匹。
见马匹已经解开,她唇角扬起,回头看了一眼马车,这才对着前方使了个眼色:
“滚!离本宫远点!本宫的马车也敢拦?知不知道本宫是谁?”
水玉在车里听到这,坏笑了出来,心道:这大事马上便成了,待山贼给她托到一侧的树林...她就可以顺势跑出马车去求救了!等驻兵赶到,黄花菜都凉了!
这时男子的声音,快速由远及近响起:“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只是有人要你命!花了大把银子,所以...小娘子!你就乖乖就范吧!”
看着逐渐靠近的人,衡烟有些颤抖的声音响起:
“你们滚开!你们滚开!啊!”
水玉这时打开了马车窗的一个缝隙,便看到了那一群人到了近前。
衡烟背对着马车坏笑一下,象征性和山贼纠缠了下,待到领头的微微扯了她衣襟处的布料时,她一口就咬上了他的胳膊。
耳边是压抑的声音响起:“姑奶奶,疼..疼..”
钳制松开,衡烟声音极低说道:“后面看你了!”
说完,回身就向后跑去,快速就上了马,轻拍了一下马车后,向着后方就绝尘而去了。
“水玉他们为的是我,我引走他们!你自会安全!等我回来救你!”
声音渐远,水玉才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一群废物!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都弄不明白!”
一众山贼见二人走了,皆坏笑着扬起了嘴角。
帘子被大力掀开,里面的貌美女子此刻面目狰狞,怒不可遏的说道:
“你们是废物吗?一个女子都看不住!简直就是一群废物!”
领头的男子见她那模样,一抹玩味的笑意浮现:“姑娘,我们也没想到,她居然骑马跑了!我这胳膊还被她咬出血了呢!”
“又不是我咬的,管我什么事儿!我给了你们银子!你们就这么让她跑了!把银子还我!”
水玉气极,她是实在没想到是现下这个情况。
“银子?你见过山贼把银子还了的吗?”
水玉急于打发他们离开,若驻军赶来,这一群废物定然会卖了她保命!
“行了!我不要银子了!你们赶紧离开!若是她引了驻军过来,你们都别想好!”
就见几个大汉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水玉心底突然升起了阵阵寒意,还不待她细想,几人一拥而上,把她拖回了豪华的马车里。
衡烟此时已经下马,停驻在了不远处,和身边的马夫说道:“做得不错!我还以为这马匹想解下来没那么容易呢!”
马夫笑了笑,躬身行了一礼:“夫人让办的事儿,自是要办好的!”
不远处的马车上,女子的惊恐的嚎叫声响起。
夹杂着男子得逞后的猥琐笑声。
车内,水玉此刻恨透了眼前的几个无赖,若是可能,她宁愿去死也绝不受这般侮辱!
“住手!你们放开我!我警告你们…啊…”
“哥几个既然没弄上那个,总要睡了你吧!要不亏死了!”
听着她嚎叫的声音,领头的男子咒骂了一句后,对着身旁男子说道:“把她嘴堵上!”
男子一脸淫笑,把水玉的衣裙撕了,直接塞入了她口中。
听着马车里声音渐渐转变,衡烟坏笑了出来,想算计她!
身后马蹄声由远及近响起,李太尉的二公子李淳,带着附近的驻兵骑着骏马赶了过来。
待到近前,他翻身下马,躬身行礼:“殿下!这番安排可满意吗?”
衡烟扶了他一下:“李公子无需多礼。此番做得不错!本宫定会禀报父皇!”
掐算着时辰,衡烟目光停驻在了马车处:“看来时辰差不多了,带兵把那帮劫匪绑了吧!记得不能伤了命!本宫还需要他们!”
李淳应下,引着士兵便冲进了马车,车内一片污秽,女子几乎赤裸,不断抽泣。
看了一眼,李淳把目光挪开,便吩咐道:“把这几个大胆的山贼绑走!”
几人绑了山贼,衡烟这才快步上了马车,看到水玉那凄惨模样,心中满满快意,面前却是蹙了蹙眉,把马车里的披风给她盖在了身上。
“马夫!赶紧回府!”
听到这话,马夫赶紧套好了马,一路赶回了阎府。
安置了水玉,衡烟坐在了榻上,看着她许久后才说道:“本宫去审那山贼,放心吧,定给你讨回公道!”
水玉此时已清醒了过来:“公主..别去了!”她收买山贼之事若是败露,别说妃了,命都会没了的!
“公主..已经这样了。放了他们吧!”
衡烟一听,心道这是准备自己挨着了,心中嗤笑了出来。
“放?你是疯了!”
这时门口甘草声音响起:“公主,李淳求见!”
听到李淳,水玉颤抖了起来,衡烟装作不解的看向她:“你别怕,定会给你报仇的!”
说完衡烟起身就出了房门,见到李淳摆了摆手,引着他去了边上:
“把消息透露给皇上,但不要说是她,就说还没查清,待过些日子再说!把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