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半张方子,衡烟微蹙了下眉,虽然只有半张,但还是能看出些眉目的。
解毒的?这瘟疫她看了许久,不想居然还是毒,只是...若是毒..又怎么会传得这般快。
看向方子下方的小字,衡烟唇角轻扬了一下,这男子...到底是谁,为何要帮她?
半张方子,看来也是不傻,衡烟看了地点,便把纸条撕了个碎。
甘草这时已经回了,躬身行礼:“殿下,马车备好了,我们回去吧。”
二人上了马车,一路到了阎府。
阎靖在两人的房中坐着,自从甘草给他传了信,说衡烟要回来了,他可是好好地捯饬了一番。
衡烟推门进了房,着实是吓了一跳,房内可谓是焕然一新,本来的大红喜房,此刻换成了烟波青色的。
一张巨大的新榻放在里侧,雕花的红木桌椅一看也是新置办的,阎靖一袭墨色的暗纹长袍,坐在那,手中翻着书,听到动静抬眸含着笑意看向了她。
这..就是她喜欢...也不知晓把寝房都换成青色吧,心中一阵无奈。
还未言语,阎靖就走近拉住了她:“烟儿,夫君今日给你做了个好东西。”
他说完,就拿出了一个小木盒子,递到了她手上。
衡烟有些好奇,打开木盒后,发现是一对金跳脱,而那跳脱上的图案就是她玉簪上的兔子,金色跳脱,白玉的兔子镶嵌。
“喜欢吗?”
衡烟确实有些惊喜,只是想到前几日那顿揍,撇了撇嘴:“凑合吧!”
见她那表情,阎靖轻笑出声,这丫头居然这么记仇,都好几日了,还这般,看样子,不好好哄哄,不定记多久呢!
“烟儿,夫君做了好几日,就一句凑合啊?”
他那一副快来夸夸我表情,让衡烟险些控制不住的笑出声,只是..清了清嗓子,压下那股子笑意:
“做得不错!”
阎靖一脸无奈看向了她,见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心里也是愁了..早知道就不揍她了...
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引着她就到了椅子处坐下。
衡烟看着他有些不解..这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只是那渐渐靠近的俊颜,还是让她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微微向后蹭了蹭,微微咬了一下唇,他...
本以为他是向着唇而来,不想一错身之间,他的手拿着只发簪给她插在了发髻上。
一瞬间,衡烟脸红了起来,难不成..她好几日不曾与他见面..居然觉得他在撩拨她..
眼前他喉结滚动,透着暧昧的气息,而那独属男子的气息,让她忍不住的伸出了长指,触碰上了那喉结。
“嗯..”
那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彻在她耳边,她整个身体像是被火烧似的...
她的手微颤,刚准备收回,却被他握住,放至了胸口处。
“烟儿..”
那声音,带着浓厚的欲望。
她的脑海里只剩了一片空白,只感受到他强烈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处,酥麻痒痛,让她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
这举动取悦了他,他轻啄了下她的耳垂,惹得她浑身一抖,那种感觉,仿佛有一根电流窜过她的全身。
“阎..靖..你..”
听着断断续续的颤音,让他笑了出来:“烟儿,你抖什么?我们成婚都多久了,第一次你来我宅子时都没见你这般!”
听到这调侃她的话,衡烟微微清醒了一下,心中暗骂,差点就着了他的道,起身刚想躲避,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跑什么?夫君都忍了好几日了,今日你才舍得回来,自是不能让你跑了。”
那一脸邪魅勾人的模样,哪里有半分平常生人勿近的样子,简直就是色魔上身了一般。
衡烟觉得此刻的她,便如一只兔子一般,被个饿了好几日的狼盯住了,想挣扎,却被他用内力,牢牢禁锢在了怀中。
“烟儿莫怕,又不揍你!”
他一边说着,一双眸子紧盯着她,让她只觉得周身都灼热了起来。
外裙被他褪去扔在了地上,如花瓣一般绽放,他大掌覆盖上了柔软。
见她停了推拒,渐渐得了趣,他也不再等待,沉下了身子,空旷了几日,让两人同时发出的轻吟。
微微涨满的感觉,让衡烟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也就几日不曾..怎么...
也不待她再细想,就被他如暴风骤雨般的动作,带得她再想不了其他,只能无止境的感受着他带来的一切。
“阎靖...别再..不行了..”
他轻抚着她的发,把未说完的话阻拦在了她口中,动作不曾有丝毫的迟缓,直到暴雨来袭。
“谁让你好几日不回来...”
衡烟趴着,抬头瞪了他一眼:“快点,这边这边...”
阎靖温热的大掌,覆在她腰间轻揉,算是让那本来就酸痛的腰好了许多。
“对了,已经查到瘟症之事,还有李成济中毒之事,都与程淮有关。”
阎靖并不意外,东厂的暗卫也已经回报了,只是想起另一件事,他不动声色的蹙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