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绷的这么紧,除了在夫人面前,其实你在奴婢面前或军营外也可以不那么坚强。”
胡明珠沉默后睨了她眼,拉紧缰绳打马离开:“我没有故作坚强,只是骑个马而已。”
只是骑马而已...
不过连着骑马两日,胡明珠不得不承认,比起两旁习以为常的树木和黄土,骑马也没什么好的。
“我不骑了!”
胡明珠见一群人歇息片刻就要启程,拎着鞭子直接钻进苏鸢的驴车。
阿棉见此不由笑出声,一边示意下人拉过马,一边跟着驴车旁。
郑渊见挤过来的人没好气道:“你去后面。”
“我得听小姐吩咐,你贴着驴车干什么?”阿棉不客气呛声郑渊。
“你。”
“我坐累了,骑骑马。”
苏鸢的话让郑渊收口,他得意看了眼阿棉:“你一人贴着呗。”
“你什么意思,我一上车你就上马。”胡明珠掀开车帘看向跳车的苏鸢。
苏鸢眨眼看向她直言:“两人是有点挤,而且我是坐累了。”
阿棉有些不满看向苏鸢。
这人怎么一个地方一个德性,在赤河关外说话可软和了,什么都顺着小姐;而回了关内,除了在府上还挺谦逊,出了府后就你呀我的,一点礼数都不讲。
现在更不得了,竟然明目张胆给小姐摆脸子!
翻身上马的苏鸢又笑望气恼的胡明珠开口:“我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待会跟你聊悍州的八卦。”
“悍州那穷乡僻壤能有什么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