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信的倒下,秦军的士气遭受重挫,士兵们纷纷开始撤离战场。
农民军趁机发动猛烈攻击,成功攻占了蕲县。
“欢呼吧——尽情的欢呼!”
陈胜吴广高举双手,“大楚万岁!”
“蕲县是我们踏出的第一步,在九州还有很多人生活在胡亥的淫威之下,我们需要解放更多的人!”
子婴站在高台上,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身后是一排排的机关兽,铁甲闪烁,威风凛凛。他身前是一片片的烽火,战鼓震天,杀声震地。
“小老弟,干的不错!”
陈胜吴广给子婴一个大大的赞,他们手中是一张张的地图,标注着各地的形势,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小老弟,我们已经攻下了蕲县,这里是我们的根据地,我们应该如何继续扩张呢?”
“在下谨遵巨子之命,协助农家。一切都听从两位堂主的安排。”
子婴也是为难,虽说胡亥暴政,可是毕竟对手是秦帝国。
“蕲县虽然重要,但还不足以支撑我们的大业,我们必须向西进军,解放更多的郡县,打通我们的后路。”陈胜说道。
“西面是安徽宿州,河南永城,这两座城池都是秦国的重镇,守备森严,我们要如何攻破呢?”吴广问道。
“我们不能正面硬拼,我们要用智取,用诡计,用机关兽,用火攻,用暗杀,用各种手段,让秦国的士兵心惊胆战,让秦国的将领人心惶惶,让秦国的百姓起义响应,让胡亥朝不保夕。”陈胜说道。
“子婴,墨家如此起重你,倘若将来有一天能拿下咸阳,我们也必将拥立你为王,依旧执掌秦国。”
陈胜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子婴,你的机关兽更是神乎其神,能够飞天遁地,能够喷火吐水,能够撕裂铁甲,只要你打好辅助,一切都不是问题。”
吴广面露喜色。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为了百姓。”
子婴淡淡的说。
“子婴,既然如此,我们两位大哥就按计划行动了。”
陈胜和吴广齐声说道。
“好,那么我们就开始行动吧,我命令大将葛婴率领一万机关兽,向东解放更多的郡县,你和我们,领兵三万和机关兽,向西攻打安徽宿州,河南永城,我们要让秦国知道,我们的农奴也不是好惹的。”
陈胜高呼,“众将听令,稍作休息,直奔宿州!”
“是!”众将士应道。
“出发!”
子婴一挥手,机关兽随之启动,向西方奔去。
葛婴也带着一万机关兽,向东方行进。
秦宿州太守恒温原本奉命领兵支援蕲县,但是看到蕲县城中的将领李信已被击败,便命令立即收兵,并带领军队连夜退回宿州城。
“将军,蕲县一些李信的秦兵,已经抵达我地。请问是否容他们进程?”
副将通报。
“待我前去一探究竟?”
恒温不明白,李信也乃秦一员虎将,为何一夜之间就兵败如山倒了?
城东面,几百名秦军已经被农家义军骑兵冲散成几群,但仍成阵列撤至宿州城外。
吴广亲自率领农民队伍赶来,迅速将其中一股秦残军驱赶到一座小山丘之外,将其击溃四散逃跑。
“打开城门,快随我接应?”
恒温见状,不敢耽搁片刻,立刻领兵出城接应。
恒温一柄大刀横天笑,“杀!”,纵马一跃,便将农民军冲了个稀散,“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将军,前面树林。小心有诈!”
副将提醒恒温。
正杀的兴起的恒温驳斥道:“农民军刚占领蕲县,这才不到一日,庆祝醒酒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力直奔我宿州?勿要生疑,随本将冲过去,救回自家兄弟,在退回城中固守,也不迟!”
“都是自家兄弟,岂能见死不救!”
恒温越战越勇,已经打败了前方的农民军,直奔小山丘迎接被围困的秦军。
然而,当他刚刚冲出几步,从左侧的树林中传来了一声呼喊声。上千名农民军突然出现,引发了混乱的交战。
“有埋伏!”
副将提醒恒温。
“一定不是主力,众将士随我冲杀!救出兄弟,返回宿州城。”
这些人都是吴广一路追击而来的农民军,吴广本身想按部就班,围点打援,将宿州城中秦军引出来剿灭。
哪里知道,蕲县撤退的李信秦兵意志这么顽强,宁死不降,固守小山丘。
更没想到,恒温并非怂货,直接见面就带着主力扑了出来。这样,吴广的先头部队就同宿州城秦守军在树林里打了场遭遇战。
“奶奶的熊,狭路相逢勇者胜!”
恒温原本打算增援小山丘的秦军,却发现从东边又杀出了数百名农民军。他转向东边副将说:
“请你守护通道,我去对付这些狂徒,救下被围困的蕲县兵!”
恒温一马当先,与十多骑重骑兵穿过树林,活生生的冲入山丘中。
乌拉——乌拉——
战场上,秦军士气大振。
恒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