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遇冷冷勾唇,宛如要咬碎了他,“封薄言。”
“又来勾搭我的女人?”封薄言开口就是讽刺。
“你的女人?”裴延遇嗤笑,“在美洲的时候,我跟星语已经订婚并且彩排过了,理论上,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要不是婚礼那天你抢走了她,她早就是裴太太了。”
美洲的结婚证是在结婚当天宣誓并且领取的,是一张像文件一样的纸。
就差那一步,叶星语就是他的妻子了。
“裴太太?”封薄言咀嚼这三个字,目光沉沉地盯着叶星语,又阴又冷。
叶星语不敢说话。
封薄言接着说:“你知道那天彩排婚礼的时候,我跟星语在楼上套房里做什么呢?”
“哦,我记得你上来找她,问她换好婚纱了没有,你知道那时我就在身后,跟她进行最亲密的运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