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的时候,坐在他身旁的唐璐只觉一股如刀刃般的凉意刺激得自己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与哈托之间有过节?”
唐璐不明白,是什么样的过节让许昂如此,在她的记忆中许昂对待十一区的小本子都没有这样反应激烈。
“不是我与哈托有过节,而是他想与所有华夏人有过节。”
唐璐不解:“什么意思?”
“印泥也是这次被西方财团的资本镰刀收割的国家,说起来它的境遇与暹罗相同,可这两个国家之间又有本质的区别。”
“瞧瞧暹罗,哈提苏和暹罗王室就算再烂,好歹也是懂点常识的,知道有些事不能做。可哈托不一样,那家伙是靠着阴谋上位,在他的发迹过程里充斥着谎言,背叛与冒险。上一次他冒险让他控制了大权,成为了他们那里说一不二的独裁者,而这一次你猜作为武夫完全无法应对经济危机又不敢反抗势大的西方资本的他会有怎样疯狂的举动?”
“想不出来?”
“我来告诉你答案:一个手握刀剑的强盗要是没钱了他就会去抢。”
“强者挥刀向更强者,弱者只会向更弱者挥刀。”
“你猜猜,哈托属于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