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有素的安西军都达不到标准。
“当然,千军易得虎将难求,相比普通军士,统兵大将要差一些,不知高将军可否愿意担任幽州军总教头?”
更何况是带着甲胄闯进宫中行凶这等大逆不道的行为。
如果今天不处死这个逆子的话,将来岂不是又是一个发动宫变的逆贼?
“你说什么!太子李瑛造反了?”
三人带着几个侍卫来到宫门外刚打算围着城墙巡视一番,陡然间一声呼喊从后面追来。
画纸上面自己身穿七品县令官服坐在大堂上问案,武则天站在人群里笑眯眯看着,这一幕好似昨天发生的一般。
“今个恐怕不行,我们几个今天当差,负责巡视皇宫,要是被武惠妃发现了,又该挑毛病了。”
“到时候朕要亲眼看看范信绝望的样子。”
范信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皱着眉头道。
“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慌张?”
“此物乃则天大圣皇帝独有,到时候交给范信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看到这一幕,范信侧过头笑着问道:“怎么样高将军,这些健将不比你的安西军差吧?”
咚咚咚!
随着急促的鼓声敲响,三千赤着上身的千牛卫整齐的跑入校场集合,动作之快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用上。
“不好了陛下,太子李瑛率领数百甲胄卫士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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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范信深吸一口气将盒子盖上交给李朗,淡淡道。
而为首之人不是太子李瑛还是何人!
“咦,父皇你怎么也在这里?”看到李隆基也在,李瑛三人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
高仙芝尽管心中有些诧异千牛卫的速度,但嘴上却并没有服软,因为在他看来速度只是优势,想要在战场上击败敌人还得靠将士拼杀。
“太好了,燕王的实力连当今皇帝都要退避三分,有了他的帮助放眼整个大唐还有谁敢小瞧我们!”
正要转身回去时,李朗快步走到身前小声道。
“王爷,这厮如此愚蠢真能当上皇帝么?”
“据我所知范信这家伙为人最重情义,尤其是武则天的恩情。”
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范信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和自豪。
李瑛三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有着快意,不过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忿怒的样子。
“你以为本王为什么只带三千千牛卫就敢回洛阳?”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盗贼竟敢闯入皇宫偷取宝物,来人呐点齐兵马随我入宫捉拿盗贼!”
“两位,你们真当孤这个太子是白当的吗?”
察觉到父皇话中的杀意,李瑛三人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连忙下马解释道。
“殿下,不好了!宫里出了大事呀!”
高仙芝冷笑一声,举起茶杯一饮而尽,末了重重顿在桌面上。
“现在你还敢小看我们幽州军吗?”
很快,在李隆基的注视中一队身披甲胄的卫士冲进来,将整个惠安殿围的水泄不通。
自己留下来等待和李隆基进行最后的摊牌。
“哦,什么东西这么重要,竟然能让燕王欠我们一个人情?”李瑶和李居齐齐出声道。
“回殿下,蓝妃娘娘和惠妃娘娘的宫殿被人盗走了两颗琉璃珠子,正满院子抓人呢。”
“范信,孤知道你和皇太祖母情深义重,这里面装的是她老人家的遗物,只要你肯帮我,这东西就归你了。”
李瑛也没打算空口白牙让范信帮助自己,闻言拿出一个盒子摆在桌面上。
范信并没有指望单凭一个集合就让高仙芝服气,闻言朝六子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将紫金巨锤拔出,跳下点将台率领将士们练习拼杀。
“阁下就是燕王范信吧,今日总算见到本人了。”
盒子里的东西哪里是遗物,分明是武则天亲手给他画的像。
三千壮汉的怒吼声伴随着陌刀劈下整齐响起,远远看去竟然自带一股肃杀之气。
“来人,沙场结合!”
他不信李瑛这个废物敢对他下手!
“三军对阵当以真刀实枪击溃敌军之意志,你这种阴谋诡计上不了台面。”
“莫非高将军怕镇不住那些骄兵悍将?”
他们是来捉拿盗贼的,让皇帝看看也好,省着说他们整日不干正事。
“前几日武惠妃那个贱人联合李林甫在朝中劝谏皇帝立李琩为太子,孤现在遇到了危险,需要你的帮助!”
“朕不走!今天倒要看看这个逆子到底要干什么!”
范信轻轻叹息一声,带着盒子回了房间,他已经好久没有去乾陵祭拜武则天了。
房门推开,六子手拿八百里急递塘报兴奋的说道。
“臣妾早就眼红范家的财富了,天杀的国库里的钱还没有他家一半多,这怎么成!”
高仙芝苦笑着摇摇头:“多谢王爷赏识,末将已经对官场心灰意冷,只想回到乡下…”
望着离去的高仙芝,范信长长的松了口气,对付这种一根筋的人真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