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的事,前几天窦太后的圣灵在梦里告诉朕她睡的不安需要一名元阴之身的女子出家为其超度。”
“经过钦天监推算,最后发现这名女子竟然是寿王妃唉,令人犯愁呐。”李隆基揉了揉额头,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
李琩和杨玉环对视了一眼,眼中有着不情愿之色。
他刚刚和杨玉环成婚正处于甜蜜期,谁能想到父皇竟然下达这样一道旨意。
思来想去,李琩还是觉着不能让杨玉环去。
“父皇,皇祖母仙逝多年,圣灵早已超脱,根本不用玉环超度,依儿臣看找几个道行高深的大师就行了。”
不料这番话却激怒了李隆基,当即起身踹翻铜炉,阴着脸道。
“你这个逆子竟敢说出如此不孝之言,不怕朕降下雷霆震怒么?”
“好了,此事无需再议,即刻起寿王妃立即进驻宫中宝峰殿,赐号太真为窦太后圣灵超度。”
“没有朕的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见她,直到三年届满为止!”说罢,李隆基一甩袖子大步离去,留
李琩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脑海里一直想着杨玉环的容貌。
他怎么都想不通窦太后都死的只剩一把骨头了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妻子去守孝三年。
这不是让他们夫妇守活寡么。
“殿下,门外有客人求见,想要和您谈谈在洛阳东街的铺租问题。”一名内侍走进大殿躬身说道。
李琩正心烦着呢哪有心思理会什么客人当即呵斥道。
“瞎了你的狗眼,没看本王有事么,滚出去!”
“呵呵,寿王好大的火气,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啊。”
话音落地,一名侍卫打扮的年轻男子走进大殿,自顾自坐在椅子上。
看到来人竟如此放肆,李琩顿时火冒三丈,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大胆,谁让你进来的,来人给我拿下!”
然而殿外静悄悄一片,半点动静都没有。
“殿下不用叫了,为了掩人耳目,在下让他们睡了一会,日落时分就会醒来。”
李琩脸色一变,虚眯起眼睛认真打量起眼前的男子来。
此人身穿白色儒袍自带一股气势,显然不是普同人。
一念至此他压下心中怒火,沉声问道。
“你到底是谁?”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摘下蓑衣草帽。
“不才,十太保洪牙,奉燕王殿下之命特来给王爷送一个消息。”说着拿出一个竹筒,将里面的纸条递李琩。
看完上面的内容,李琩脸色骤然变得难堪起来,一双手掌紧紧攥在一起。
之前有些想不通的地方豁然通透起来,难怪父皇凭白无故让自己的妻子留在宫里给太后祈祷。
难怪平白无故赏赐自己一堆宝物,原来这一切都是想把杨玉环占为己有。
“消息可靠么?”李琩咬牙切齿问道。
“此事事关重大,一查便知,王爷觉着我家燕王会拿这事欺骗你么?”
“也是…”
李琩轻吐一口气,心中对李隆基的恨意已经到达了顶点。
他不是傻子,范信把这件事告诉自己显然抱着某种目的。
“说吧,燕王想要本王干什么?”
提起正事,洪牙四周看了一眼,将殿门关上走到李琩面前小声嘀咕了几句,听得后者猛地抬起头来,一脸不敢相信道。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洪牙一脸傲然的说道:就在刚刚进宫前,我家王爷接到了前线传来的塘报,瓜州大破,所有西部城镇尽数落入我们的手中。”
“只要您和我们来个里应外合,除掉李隆基,不但皇帝的位置是您的,杨玉环也会重新回到您的身边,如何?”
李琩没有急于回答洪修的条件,而是脸色闪烁个不停。
换成以前他自然不会答应这样大逆不道的要求。
但现在不同了,李隆基仗着自己是皇帝公然霸占自己的妻子,这对于他来说比死还难受。
所以他只能答应范信的要求。
“你们太小看父皇的实力了,西部大军固然是朝廷精锐,但他的真正实力并非明面上那么简单。”
“当年发动宫变时,实际上除了一支玄甲军外,还另有一支大军。”
“这支军队平日里以不良人的身份出现在大唐各地,为朝廷刺探情报,缉拿匪徒,实际上他们的战力远远在玄甲军之上。”
“就算你们消灭了所有西军,只要不良帅不死,你们是杀不了父皇的。”
“不良人?”洪牙一怔,眉头微微皱起。
以前执行任务时他经常跟地方的不良人打交道,从未将这些卑贱的捕快放在眼里,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还有另外一层身份。
一想到遍布大唐的不良人都是李隆基的人,纵使洪牙身手高强也不免头皮发麻。
“不错,就是不良人,本王之所知道这些,还是母亲武惠妃告诉我的。”追忆往事李琩感慨连连道。
洪牙眼珠转了转,突然起身抱拳道。
“敢问王爷,掌管这个组织的不良帅是谁,如果有机会的话属下可以除掉他。”
“不知道,这个世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