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于比的沉重；“无间之地和黑暗祖地本就是一体，万物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因这两样而开始。”
“而如今无间之地，已经彻底的和我融为一体了。”唐羽呵呵的笑了两声。
他侧头向着葬仙殿主看去；“其实你应该早已经明白了这些。”转而看向了小树；“你也是吧。”
“挺好的，挺好的。”唐羽嘿嘿的笑了起来。
葬仙殿主和小树都沉默了下去。
“其实你可以选择自己的。”小树叹息着说道。
“滚犊子。”唐羽笑着直接骂了过去，转而摊了摊手；“其实我从来都没有选择，从始至终都没有。”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影子。
“我已经很强了。我甚至原本还认为只要足够的强大，可以改变一切。可是我错了。”唐羽说道；“从无间之地和我融为一体的时候，我就应该明白这一切了。”
“听说人有的时候最痛苦的就是不知道怎么选择？”
他轻声说道；“但是在我看来，最痛苦的是没有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