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黑道霸主,杀手组织头领,权倾天身为一个枭雄,自然生出了操控天不孤的想法,而天不孤也答应为了权倾天杀人。 但是,在医邪这边是要讲代价的。 「你必须让我爱上你。」 权倾天虽然失败,但天不孤也加入了血榜。 一码归一码,他虽然加入了血榜,但实际上更多的还是作为一名医者,基本上不会出手。 世人皆称天不孤为医邪,也知晓他救治病人的范围与要求,却无人知晓这“邪”究竟从何而来。 其人自幼无父,也不知道父亲是谁,自其出生以来便是由其母抚养长大,而其母乃是一名周游在各方黑道势力首领之间的女强人。 所以,对寻常人而言,其母就是一个女魔头。 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数,其母与过去进行了切割,选择改过向善,却身染恶疾,往后的岁月便带着年少的天不孤四处求医。 江湖终究是江湖,这泥潭进去容易出来难,他们接触不到医术更高深的医者,寻常大夫都认为其母作恶多端,因果有报,所以不愿医治。 最终,其母因病而死,天不孤内心的偏见也是在那时正式诞生。 为什么坏人就不能医? 为什么只有正道才有活下去的资格? 于是便有了—— 为至邪行医,因极恶施救; 无为者不治,无能者不治。 天不孤一直想知道父亲是谁,而且从小被母亲抚养长大,内心有着部分恋父与恋母情节,在其母亲病故之后,他一方面着重在医术的精进,一方面想了解,究竟母亲最爱的人是谁? 自那之后他便一直在这千竹坞,很少外出。 踏舟而下的两道身影,一路长驱直入,行至千竹坞外,既然此行是前来拜访别人,那么,总得念点东西打一声招呼才是: “鸿蒙之始,道混一体;圣言唯吾,元渺劫荒。” 一听就不是很正道的诗号,揭开会面之序幕。 “两位前来千竹坞,应当非是为了就医。”茅庐中有声音传出,雌雄莫辨,稍显尖锐,出言者正是此间主人——医邪·天不孤。 蔺重阳立身茅庐之外,坦然道:“医者既然未曾外出,那么我之目标便达到了。” 在他身旁的霁无瑕神色带有几分探究,按照她家这位的性格与习惯,此情此景之下,待会应该能够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 “哦?”坐在茅庐中的医者似对此有些疑惑。 “医者在千竹坞,我二人也在千竹坞,不论是医者外出,还是权倾天派遣手下前来,亦或者权倾天本人亲至,问题都能得到解决。” 对于此番拜访之目的,蔺重阳并未隐瞒,话语之中尽显从容与自信。 庐中之人闻言后轻叹道:“先生之言,却是坦荡的令人心惊。” 出道以来,他也是第一次与这般人物打交道。 但接下来传入的话语,让天不孤微微蹙眉,他或许需要重新对来访者进行估量: “你毕竟未曾为恶,我也不想杀一名医者。” 坦白讲,他无法判断两人的路数,只看传入的话语应当属于正道,但出言的语气并不像是会执着于正邪之人。 “善恶之分当真如此重要?”他如是说道。 “不重要,我可以换一个说法。”茅庐之外,蔺重阳长身而立,出口的话语不疾不徐: “善恶乃由人之立场而分,常言彼之英雄,吾之仇寇便是如此,我来此地见医者,是我不想对医者动杀,因为,医者并没有触及我之底线。 重点在于我想与不想,而非在善与恶。” “先生要杀权倾天?” 声音从茅庐之内缓缓传出,语气不见波动,让人难以分清这位血榜第一人的态度。 在一般情况下,能够问出这样一句话。 态度其实已经非常明显了。 “是他所做之事触及到我之底线,若没被我碰到还则罢了,既然让我遇到,那不管是谁要送他上路我都会帮一把。”蔺重阳的态度同样非常明显。 而后,便是沉寂,空中飘荡的风雪依旧。 霁无瑕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身旁之人,她特别想问一句,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又过片刻,茅庐内有了细微的动静,只闻其中之人出言将沉寂打破:“若是由我出手,送权倾天最后一程,先生与尊夫人可会放我离去?” “自无不可。” 说着,蔺重阳还稍微挪动了一下位置。???.BiQuPai. 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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