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完全认不出来了,不过这个屋子也没什么人进来,死在这里的也大概就是村支书了。”
“可怜。”吴劫摇摇头,“一心一意为村民办事,没想到最反对他的竟然是村民。”
“是的,不过这也算是扫盲的必要性吧,农村里很多人都对这些组织上的东西并不上心,这种抗议的还有那种完全不知道村委会是干嘛的要好上一点。”
陈天以前经过其他村子的时候,其他地方的村委会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门可罗雀的地方,门前压根就没有人,拉个横幅去号召村民一起办事,没人响应,大家都自己顾自己,过自己的生活。
村民的不信任,对新时代的抗拒,对自己那旧时代的留恋,畏惧改变,畏惧时代的潮流,这在农村里依然是常见的情况。
路过村口的时候,陈天和吴劫都下意识地往旁边看过去,因为在小卖部的门口,那堆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了。
“能在灰雾里把尸体弄消失的方法,你有没有?”陈天问。
“思路弄错了,不是把尸体快速弄消失,而是尸体会因为什么东西而消失。”吴劫小哈哈哈地开口,“来到这个村子里,我学习到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很多事情我们都会下意识地从正面思考,可迷题恐怕就是要反向思考才能得出来。”
“你现在是有什么新的见解了吗?”
“当然。”
吴劫忍俊不禁,“比如我们进来接触的第一个死者,村长,他是在客厅里躺在椅子上看似是自然死亡的是不是?”
“是啊,那你的反向思考是什么?”
“一般碰到这种事情,我们的正面思考就是,如果有犯人杀害了村长,那么是怎么杀害的?为什么杀害的,凶手是谁?这样去理解,但是现在我学会了一种方法去辨别,那就是,村长为什么会死在那里。”
“那里?为什么要用‘那里’?”
“对啊,为什么村长,死在的是自己家里,而不是其他地方?”吴劫冷冷一笑,“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