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刚才离开那三人?”
“是、是他们。”
“很好!”
讨好门主的机会来了,这让谭松很是兴奋。
他天赋不是很好,都一百多岁了,才筑基五层的修为,所以在门内不受重用。
但抓住这次机会的话,不说他自己,至少能为孙儿铺一条大好前程。
不过金丹长老吩咐了,让他离远一点再动手,免得被人看见,落下笑话。
于是谭松远远坠在赵俊三人后面,并不急着动手。
可突然,他发现三人分开了。
“这……”
即便他是筑基修士,也没分身之术啊!
纠结了一下,他还是决定等会儿再动手,毕竟金丹长老特地嘱咐了。
于是他跟上了陈飞,因为他觉得陈飞是最厉害的一个,只有他,才打得过门主曾孙。
巍山南面的山路并不好走,陡峭崎岖,经常会绕一大圈,然后回到跟之前差不多的位置,只是高地不同。
谭松在跟着陈飞绕了好一会儿后,突然察觉到不对劲。
他们三个都分开走了,说明自知危险,各自逃命了,而他前面这家伙,又不是凡人,有必要遵循着山路走吗?
就在这时,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偏头望去,但还没来得及看清,胸口就感觉到了剧痛。
“什么东西?”
谭松大为震惊,而紧接着,一柄灵剑又朝他刺来了。
那是他想杀之人向他杀来了。
一边用灵力镇压体内伤势,谭松一边释放出灵剑御敌,但之前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伤到了他的心脏,所以他一身实力发挥不出一半。
以至于他筑基五层的修为,御使三阶灵器,居然跟刚突破的筑基修士打得有来有回。
他都懒得去想刚突破的筑基修士为什么会有灵器了,没那么多心神。
可厄运并未就此结束。
在他身后,一个练气九层的小辈以远超练气修士的速度朝他冲了过来,手里拿着的好像也是一柄灵剑?
“唰!”
因为要压制伤势,谭松没办法施展法术,只能尽力释放灵力抵挡。
可那是灵器啊,一剑斩来,比另一边的筑基修士用神识御使的灵剑威力大多了。
完全挡不住,他只能勉强避开要害,但一条手臂是必须付出的代价。
“这练气修士也太厉害了吧,难不成他才是暴打门主曾孙的人?”
谭松脑中莫名冒出了这个念头。
这时,之前在另一个山头上偷袭他的人也赶了过来,一跃而起,一刀削向他的双腿。
谭松不敢再用灵力抵挡了,但想要后退,身后的岩壁却阻挡了他,于是他只能跳起来。
可斩断他手臂的练气修士也跟着他跳起,并一剑刺向他胸口。
谭松怒了,我堂堂筑基修士,能被几个练气修士压着打?
说出去不被人笑死?
于是他调用了一些压制伤势的灵力,凝聚在掌心,一掌拍在刺来的灵剑上。
这一次,灵剑的剑锋未能再突破他掌心的灵力,那可恶的小辈也被他一掌拍飞好几丈远。
可因为体内伤势得不到压制,他的心口再次一痛,飚出血来。
落地之后,他甚至都没站稳,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而那使刀的小鬼极为擅长把握机会,就在他不得不全力压制伤口之时,那小鬼一刀劈来。
没手段了啊!
灵剑被筑基修士的灵剑缠住了,余下的所有灵力都得用来镇压伤势,否则他的心脏立刻就会爆裂。
符箓的话,感觉也来不及使用了,因为他的储物袋挂在了右边腰间。
而他的右手已经断了。
眼睁睁的,谭松看着那柄并非灵器的刀,砍进了他脖子里。
“你们……”
谭松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可他就要死了,不趁机说点什么总感觉太亏了。
可用刀的小鬼一点都不懂得尊老,他拔出刀锋再次用力一斩。
谭松看到的最后画面是旋转着的,一具无头尸首缓缓倒地,而这旋转的画面看得他有点头晕。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范峥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走了过来,唾道:“筑基修士果然难杀!”
赵俊给了他一粒小疗丹,然后捡起老头的储物袋,又把老头的尸体收进了他自己的储物袋里。
陈飞手里拿着两柄灵剑,但他很是心疼得看着其中一柄,“掌门,能给我换一柄吗?磕了好多缺口。”
赵俊没理他,一把夺过那柄三阶灵剑。
“赶紧走,只要半天时间这老头没回去,五行门必然会再次派人来追。”
“而这次,多半就是筑基巅峰的修士了。”
陈飞吓了一跳,却又抱着侥幸心态问:“半天时间我们早就走远了,他们追不到了吧?”
赵俊瞥了他一眼,道:“修士的诡异手段多了去了,敢小瞧五行门,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怎么办?”
自从筑基之后,陈飞好像越来越怕死了。
范峥已经清理了战斗痕迹,然后鄙视陈飞道:“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