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原本就是走在姜悦边上，这会子更是往她身边走了一步。
“好奇我为什么也和你们一起进山？”声音有些哑，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气，又像是羽毛扫过人的耳蜗，酥酥麻麻。
姜悦不自主地往边上让了一下，借着调整围巾的便利，碰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想要尽力扫去自己的不自在。
嘴里还不忘回他，“是有点，之前听说霍团长是要去办要紧的事来着。”
“副团长，我现在还不是团长，”而且这几年内这个位置都不会变了，他这一路上来的速度过快了，不是一个好事，所以他清楚自己必然是要在这个位置上多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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