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紧张兮兮地说,“不觉得这里很瘆人吗?所有人都不正常!”
“不正常就对了,弟弟,”马平川说,“要是正常还叫噩梦吗?”
“你手怎么了?”蓝羌微微皱了皱眉。
楚和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手腕上的红痕,满不在乎道:“没事,被铁链栓的。”
“铁链?”马平川提高了声音,“谁欺负你了?”
楚和赶忙捂住他的嘴,向四周看了看,好在没有疗养院的职工在。
“不是?你们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吴非心理不平衡地扒开自己的衣领,“楚哥就被绑了一只手,我可是手脚带脖子都被铁链拴住了,狗都只用栓脖子!”
“为什么栓你们?”马平川疑惑地问。
“难道你们不用吗?”楚和也觉得有些奇怪,“我和吴非是精神病患者,你们?”
蓝羌说:“我和马平川是生了病的流浪汉。”
吴非不满地啊了一声:“我也想当流浪汉。”
蓝羌没理他:“这里是慈善疗养院,收治的都是没有经济能力治病的社会边缘人士,像孤儿、精神病患者、流浪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