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太危险了。
编舞老师姓邹,是一个三十岁的男舞者。他在问海客,“上回我问你,当不当擂台嘉宾,你又说不做?”
“上回啊,他正在选秀,抽不出时间。”海客干笑:“淘汰了就有空了。”
邹老师又说:“他跳得很好啊,怎么被淘汰了?”
“谁知道。”海客耸肩,“你吃这款,评委不吃啊。”
这时,门外的小姑娘领着一个黑衣女子过来。
女子背着吉他。
小姑娘说:“邹老师,这位找您的。”
“哎。”邹老师笑起来,“江飞白,是吧?”
黄一衍说:“邹老师,你好。”
海客眉毛上拉,“你好,我叫海客,宁火的经纪人。”他说话时带有憨态。
黄一衍客气地说:“你好,初次见面。”
海客指了指旁边,“宁火在里面。”
她向舞蹈室看过去一眼。
海客又问:“你的经纪人呢?”
黄一衍答:“我没有经纪人。”
“哦。”海客摸了摸鼻子。“歌曲呢,你和邹老师讲一讲,具体编排听老师的。”他这把自己当江飞白经纪人了。
她不计较他的态度,应了一声。
海客又再看一眼。这个戴着帽子和大框眼镜的江飞白,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可他想不起来。他朝舞蹈室喊了一声,“宁火。”
宁火拉门出来,白T、哈伦裤,有些吊儿郎当。“来了。”
“嗯。”黄一衍礼貌地伸手过去,“江飞白。”
宁火和她交握,手指撩了撩她的掌心,说:“白飞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