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时候就嘶吼着要给他寄刀片寄虎头铡,“下一刀”的名头就是被他们叫响的,叫到后面连媒体都引用了。
哎,他只是一个可怜的编剧而已,剧情的大头都是导演掌控的,他也只是顺势而为,角色被刀了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夏东篱毫无心理负担地放下手机敲响了许一白的房门,将大米拖过来的睡袋送了进去。
许一白看看睡袋又看看塞进来一个脑袋的狗子,都快热泪盈眶了,“大侄子,叔叔没白心疼你!”
被家人亲戚朋友DISS了好几天的老许感觉自己被狗子治愈了,他撸了好几把狗头,又挠了挠狗下巴,露出了痛下决定的表情看着夏东篱:“你,你要不要摸摸小康的鼻子?”
夏东篱:?
老许目露不舍,仿佛是在正分享珍惜糖果给隔壁邻居的小男孩:“小康的鼻子可舒服了,又凉又软,可以给你摸摸。”
夏东篱迟疑地看向了听到自己名字抬起头来的香猪那粉红色的小鼻子。老许把爱宠打理得十分干净,似乎因为要休息了还给它换上了小睡衣,遮住了肥嘟嘟的肚腩后看起来的确还挺可爱。
但是夏东篱现在还是有些下不去手,他还没能成功将面前的小肥猪从食谱上挪到宠物上,看着粉嘟嘟的鼻子,他脑子里只有一片热气腾腾的马赛克想法。
这样不好!太不尊重宠物主人了。
夏东篱摇摇头甩掉乱七八糟的思绪,他看了眼老许期待的眼神,深吸一口气蹲下身来,缓缓伸手摸向了安静看着他的大猪的鼻子。
嗯……怎么说呢,这手感……
他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又揉了揉,一路顺着鼻子尖尖摸到了脑门,又搓了两把猪耳朵,表情渐渐变得迷幻。
这,这手感真的有些意外了啊!又Q又软,猪毛很短,所以皮肤有些凉飕飕的,他撸惯了狗子的毛毛突然撸到这种贴肉的还真有些新鲜。
“是不是很好摸?”老许满脸骄傲,“手感是不是很软很嫩?”
夏东篱点点头,继续沉迷撸猪。老许继续骄傲:“猪的皮肤和人很像的,而且它的脂肪层厚,摸起来永远都是凉飕飕的,不是我说,大热天抱着它睡觉可舒服了,就像是冷水袋一样!”
他压低声音悄咪-咪蛊惑道:“留下小康,以后你冬天撸汪夏天撸小康,岂不是美滋滋?”
夏东篱遐想了一下,好,好像是不错啊。
就在此时,“汪!”大米踏着矜持的步伐走到了夏东篱身边,它看了眼被撸舒服到眯起了眼睛的小康猪,又看了眼手搭在猪脑袋上的主人,啥都没说,但意思十分明白。
夏东篱缓缓地抬起手平行挪到了大米脑袋上,搓了好几把,内心十分之虚软:“米,米呀,我们去吃晚饭叭。”
一边说他还一边挪动脚丫子,快速远离案发现场。
大米应了一声,用脚爪子将带过来的睡袋往老许的方向踢了踢,又看了眼穿着小衣服的香猪,狗脸扯了扯看起来十分友善的表情。
但是它的动作可不是这么说的。
大米的脚爪子在睡袋上划拉了好几下,做出了埋便便的姿势,接着晃着尾巴大摇大摆走出了客房。
老许看了看睡袋上被狗爪子挠出来的一条一条印子莫名一寒。
……这,这这这怕不是死亡威胁?
谁说牧羊犬友好的?谁说的!
他看着安静蜷缩的爱宠,顿时悲从中来,他一个猛子就抱了上去,“康康啊,是爸爸没用啊,只能留下你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你要好好活着啊呜呜呜!!”
小康猪眨了眨黑黝黝的小眼睛,看了看搂着他拱的主人,扭头用小鼻子在他脸上蹭了两下权做安抚,老许顿时更加伤心了。
而隔壁屋的夏东篱对比他可就幸福多了,他正抱着爱犬呼呼大睡呢。
狗狗当然是不可以上-床的,这会给他们和主人平起平坐的错觉,只是他们家狗狗实在太懂事了,大米的三个狗窝都贡献了出去,夏东篱实在不忍心让狗狗躺在水泥地上,于是特许它上-床。
大米对此表示十分高兴,为此舔了心爱的主人好几下。
闹腾的一夜很快过去,很令人意外的,第二天夏东篱刚起床正在刷牙,就见老许捧着PAD给他展示了一张专业程度相当高的猪圈设计施工图。
在这份异常细致的电子档上,就连出入水管水流方向和电线、甚至照明灯的安装位置都有显示。
似乎是为了照顾看客的非专业性,上头每样东西都用汉字而不是图标进行了说明,连推荐的材料都有,还是他们这里可以轻易买到的原材料,这是一份简单到了每个人看着图都觉得自己能做出来的图纸,非常的用心。
“可以啊老许!”夏东篱咬着牙刷接过PAD放大细看,有些惊喜,“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
老许摸着小康的猪脑袋,眼神向左一飘,没有应声。
他面上挂笑心中却在流泪,老许同志哪会这个,老许同志从小美术就没合格过,更别提设计了。这张图纸是他用接下来三个月的休假还有跟随出公差和无良上司交换来的。
这也就意味着未来几个月他都不能请假,还得陪着上司天南海北得参加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