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曾经说到过, 小锦村派出所由于村委会比较给力并且公信力高的缘故常年处于空闲状态。
有多空呢……空到了警员们自己都开始在琢磨他们这个派出所会不会被取缔的程度。
咳咳,当然, 这个想法只是大家的猜测啦, 毕竟警力的布置是区域化的,最多就是缩减一下预算和警力(喂!)。
坦白说,警察先生们这一段时间所接到的最大案子就是小砖屋的可疑人物报警案,当时就能让各位民警们紧张个半天。这次接到小锦村村长助理的报警电话, 说一群村民疑似吸食毒-品,民警们顿时就麻爪了。
对于一线民警来说,如果要说他们最难应付的犯罪是什么,那毫无疑问是缉毒。
华-国从新政-府成立开始便一直致力于与这种物质做斗争, 由于曾经因为这种东西受过重创吃过苦头的原因,华-国更是世界上少数对其零容忍的国家之一。
只是这东西利益太大来钱太容易,在金钱利益的驱动下, 以及某些国外势力的有意推动之下,纵然国家每年都花大力气整治,却始终无法让其灭绝。
更可怕的是, 这玩意还会搞伪装, 几乎每两年都能翻出一样新型毒-品来。这些新型产品难以侦查不说,由于医护人员对这些新型毒-品毫无了解, 只能根据表现见招拆招,一旦吸食者毒发,大部分都是抢救无效。
对于民警们来说,每次他们收到上头的宣传手册都会感觉到头痛。但也好在有了上头这一系列宣传以及工作指导, 小锦村派出所这些安乐了许久的警员们才能在接到报警后做出最正确的出警动作。
毒贩最是穷凶极恶,民警们不敢耽搁。小锦村派出所没有配枪,他们只能赶紧向上通报请求支援,剩下的警员则由所长带领全员出动,全副武装地带着警械先一步冲向了小砖屋。
小李助理报警时候的声音可不小,声音里似乎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很有可能已经被挟持为了人质。
小锦村派出所的这一申报就像是水掉进了油锅一般往上炸开了,直接震动到了小锦村所属的镇县,甚至就连上头的市长也有了耳闻。
不要怪当地警方大惊小怪,之前粤地就有一个村落整村制毒,就连村支书都是他们的保护伞,当时为了拿下这个村落,前前后后不知道搭进去了多少警员。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无知和无畏。
因为无知而无畏,因为无畏,所以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敢做。
在农村,这样的人特别多。农村地区在任何国家都是最薄弱的地方,农村人普遍受教育程度低,信息相对闭塞,不少村人特别容易被人蛊惑和利用,因一些利益走上邪路。而且村落多半都是亲族,一旦发生什么事他们自然会互相包庇,这给警方工作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从那次事件之后,农村已经成为了重点关注对象,谁也不希望自己的辖区内出现下一个毒村,有点苗头就得把它掐干净。
然而就在会议结束、市刑侦大队出动的时候,市长先生忽然接到了秘书递来的一个电话,他皱着眉接通,几句交流后,他的表情变得有几分古怪。
“怎么了?”还没有离开会议室的刑侦大队长见市长的模样心中顿时生出了几分不妙,在那一瞬间他脑中闪过了十八种可能性,一种比一种严重。就在大队长眼神渐渐犀利的时候,市长挂断了电话,对他说道:“是误会。”
“误会?!”大队长皱眉,“不是说是当地人在吸食土烟吗?这还有误会?”
“咳——”市长先生也有些尴尬,“你知道小树枝吧?”
“知道啊,三代,合成大-麻素那个。”大队长用笔戳了戳本子,或许是因为忧心部下的缘故,他整个人都有些焦躁。男人揉了揉眉心,勉强按耐下脾气问道:“这次村民在吸的是小树枝?”
“不是,人家是真的在点香,但村委干部以为他们在吸小树枝,毕竟都是在吸【烟】。”市长先生合起了笔记本,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这还能弄错?”大队长惊了,“这还差挺多吧?”
“据说是放在了香炉里,村干部正好去送文件,他们门没关,一眼就看见了。当时,几个村民的表情都太陶醉了,气氛也很古怪,所以就误会了。”市长笑了一下,“当地的民警还是比较神勇的,他们爬墙往里头看,见村民和村干部隔得比较远就直接翻墙进去了,然后现在人都在派出所呢。”
当事人可不知道自己这件乌龙居然惊动了市委,不过一点都不荣幸就是了。夏东篱一脸空白地坐在了审讯室内,感觉身体被掏空。
在意识到小李助理误会了什么的时候,夏东篱就已经试图去和小李助理解释了,但夏东篱实在是没有办法来解释自己整个人都有些迷糊的状态,更无法解释大家为什么什么都不干就一人捧着一杯水坐在小桌子边上一起闻一个香炉。
小李助理的社区工作经验多丰富啊,一看夏东篱那迟疑的小表情立刻往门上贴得更近了,甚至还开始说服小夏同志回头是岸。
现场环境的确比较容易让人误会,夏东篱只能放弃辩解,寄希望于自己的物证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