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一场HE发生的夏东篱十分满足,尽管此刻他因为维持同一个动作太久感觉腿有些麻,但是内心的满足远高于肉-体的痛苦。
然而原来趴在他怀中的大米汪动了动脚丫子开始挣扎。作为一条汪,它完全不能搞懂那两只猫在做什么。之前不是要打起来了吗?它就是眼看着它们要打起来才停手的啊,现在是在搞什么,怎么忽然开始舔毛了!?
来啊!打起来啊!刚刚的气氛不是很不错吗?!
大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作为一条正义的狗狗,它坐了起来就想要去劝架。
夏东篱赶紧把它拉过来压住,他伸出两只手轮流RUA着爱犬的脸颊肉,还在狗耳朵边上说:“大米,乖狗狗,听话,不闹。”
“唔……”大米汪尚且心有不甘,它还想要再挣扎一下,直到夏东篱明确给它下达指令:“Stay!”
大米心不甘情不愿地趴下了,还将脑袋枕在了另一边的手臂上,避开了夏东篱的怀抱,以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抗议。
当然,如果它在做出这个举动的时候尾巴没有一甩一甩地搭在夏东篱腿上的话就显得更加坚定了。
“你训得不错啊!”老李夸奖道,“边牧很少有这样的服从性的。”
“嗯,大米很聪明,也很乖。”夏东篱挠了挠狗子的额头,大米的两只耷拉下的耳朵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抖了抖。在要不要竖起来的问题上努力挣扎了好一会,最后理智压不过本能,大米的毛耳朵还是兴奋地竖起来抖呀抖,表达了它的好心情。
见安抚得差不多了,夏东篱看向老李,有些羞赧地问道:“那个,我们可以先离开吗?不打扰你们了……”
“没事没事。”老李冲他摆摆手,“我们也得下山去补给了,一起走一起走。”
说着,他冲小章使了个颜色,二人开始嘻嘻索索收拾起了拍摄工具,然后一行人缓缓离开了小灌木丛,顺着夏东篱他们上山的小道走了下去。
在观察猞猁的过程中米粒已经遵循自己的生物钟睡着了。小狗崽见风长,现在的分量已经有些存在感了。
夏东篱拒绝了荀岏帮忙抱狗的建议,他将两条狗的牵引绳交给荀岏,自己把衬衣下摆往上头一卷,将狗崽子兜在了里面。衣服的拉力可以分散些重力,这是夏东篱在过往的辛酸生活中GET到的一个生活小常识。
很好用,就是有些费衣服。
没法子,夏东篱对两条汪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大米走着走着想想不对还是想回头怎么办?他这个小身板肯定是拉不住的,只能把牵引绳交给荀岏。
下山的路走了小半个小时,主要是老李他们的器具搬运比较耗时间,虽然刚看到的就一个小摄像头,但其实东西一整,大包小包的还真不少,其中还有生活垃圾。
“这些东西一定得带下山。”老李扛着帆布包喘着粗气对夏东篱说,“白云山的动物不像城市里的,它们对人类的制品没太大了解。而且动物尤其是鸟类都喜欢亮闪闪的东西,塑料纸啊,铝盒啊,一反光,在它们眼里就觉得好看,好看了就想着吃,吃了就得死。”
“如果实在是没办法了,那也不能随便丢,就地挖个坑埋进去。埋之前如果里头有肉类产品的话还得拿水冲一下,把肉味道给冲淡了,否则野猪也能把它扒拉出来。”
虽然走得慢,但老李他们对于白云山的情况了解颇深,大家一边走一边聊天气氛也很轻松,和这样的老山林工作者聊天,夏东篱也是感觉受益匪浅。
“白云山上也有野猪?”他有些惊讶,“可我之前听我们村干部说,我们那什么猛兽都没。”
“那就是你们那没食物,野猪下山也是挑着地下去的。”老李一乐,“咱们大东北的要论什么最常见,黄鼠狼野猪得排一流。你想见到一只东北虎可不容易,但想见到野猪那可太轻松了,冬天往雪地里放一篓玉米,准来。”
“不过咱就是说说,这事你可千万别干。”他赶紧补充道,“野猪皮厚,寻常民警配的小手-枪没打中死穴的话它都躺不了,还会激怒它。要是被它活着逃上山,接下来你们村就没个安宁了,野猪记仇能力特别强。”
等夏东篱忙表示自己绝对不会作死后,老李才继续道:“这些年森林生态恢复好了,顶级猎食者却还没回来。猪这东西太能生了,我们东北的山里野猪数量一直过剩,猪多了根茎就不够它们吃的,所以每年冬天缺粮时候它们都得下一回山。咱们省林业局到了冬天基本就是跟着野猪转悠的。”
“所以这次看到猞猁回来了咱们还挺高兴,你别看猞猁这东西这么小,可凶,猪崽也在它们的食谱上。”一说起自己喜欢的东西,老李双眼简直就在发光,他滔滔不绝道:“俄罗斯那边有拍到猞猁捕杀猪崽的录像。那猞猁跟在野猪一家后头突然袭击,一口就把猪崽给咬死了,咬死了它就把猪崽丢着自己上树,母猪气啊,但是它爬不了树,撞了半天只能放弃。”
“等母猪走了之后,它再下树把猪崽给吃了,啧啧,那场面——”他摇摇头,见夏东篱瞪大眼睛很捧场的样子话兴一起,又道,“不过猪也不算啥,猞猁还能杀狼呢,猞猁最爱干的事就是掏狼窝,把幼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