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春就很恼火,这些人居然如此贬低中医,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那人哼了一声,“这还用得着说吗,你看看外面满大街的都是中医诊所,可是真正能治病的中医却没有几个,大多数都是挂羊头卖狗肉。” 王大春呵呵一笑,“说得你们西医就很厉害似的,那为什么这位病人来医院那么长时间了,你们一点办法都没有,还需要我来出手!” 两人老脸一红,找不到话来辩驳,“你……” 王大春不想搭理这些人,而是对何秘书道:“何秘书,这里人太多不好处理,让你夫人出院吧,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 王医生面色一变,“不可!千万不可呀!病人得的是癫痫,如果不及时治疗可是很容易出问题的,你们千万不要相信江湖骗子的话,还是留在医院最安全。” 何秘书顿时有些犹豫起来,“这个……”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错过了你可千万不要后悔。” 王大春说完转身就走,他本来就不想管何秘书那点破事,看他还有些不情不愿的样子让他很是无语。 “何秘书,你要是错过这个一定会后悔的!”唐文明白了何秘书一眼也跟着就走,只有他知道王大春的本事。 最终,何秘书还是选择相信了王大春,把王琴转移到了家里。 何秘书家里,王大春表情凝重的看着何秘书,道:“何秘书,你妻子的情况有些复杂,你必须告诉我那些灵牌被你弄哪去了?” 何秘书皱眉,小心翼翼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妻子道:“王先生,我妻子的病真的跟那些灵牌有关吗?” 王大春呵呵一笑,“你说呢,你家里这两天发生的一系列情况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唐文明也在一旁劝说,“是啊何秘书,王大春不是一般人,你们家的事情也只有他能够解决,不要再坚信你那可怜的、浅薄的三观了,这个世界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何秘书眼见就连唐文明这个大老板都那么相信王大春,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那日我把灵牌拿回来之后为了嫌麻烦,我就开车来到后山把那些灵牌随便丢到后山的一片坟地中了。” 何秘书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说也奇怪,从后山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心绪不宁的,当天晚上我就开始做噩梦,梦见有一批穿着白大褂的人来找我,他们说找不到家了,以后就住在我的家里……” 何秘书说到这里有些心有余悸,眼神还恐惧的看了看四周,最后看向王大春道:“王先生,莫非我真的被那些东西给缠上了吗?” 王大春道:“有因必有果,本来你如果把他们好好安排的话是不会被卷入进来的,只可惜你对这个世界少了一份敬畏之心,也少了一份良心,这才惹来大祸。” 王大春暗暗叹息,人家老宅被拆,几个灵牌你还把他们胡乱丢弃,这点从哪个方面都说不过去的,人家不来闹才怪。 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 “那……现在怎么办?”何秘书现在也多了一分悔意,连忙征询王大春的意见。 王大春想了想道:“现在我们去给他们选一处风水宝地,然后晚上十二点你去把他们一个不落的捡回来,我们在风水宝地那等你,到时候把他们厚葬了,再做一场法事就差不多了!” 何秘书身体一哆嗦,“半夜十二点?我一个人?” 王大春点点头,“不错,半夜十二点,你一个人。你自己犯下的错,必须自己承担。” 何秘书脚下一个趔趄,“我能不能找个人跟我一起去啊?后山很偏僻的,我白天一个人去都有点瘆得慌。” 王大春摇头,“不行,必须你一个人去,你也不用担心,我给你个护身符,保证那些东西不会伤害你!” 说着他手一翻,手中出现一枚玉观音,“把这个戴在脖子上,晚上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知道了吗?” 何秘书哆嗦着手接过玉佩,小心翼翼的戴在了脖子上,这大概是唯一能够安慰他的了。 当下,何秘书给妻子找了个护工照顾妻子。 王大春带着他去找墓地去了,唐文明闲着也没事,也就跟着去凑热闹。 找好了墓地,王大春就去购置一些道具去了。 何秘书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他一想到要晚上十二点去后山捡灵牌,就浑身发毛,心里暗暗后悔,自己这是哪根筋不对了,偏偏要把灵牌丢到后山。 这不是没事找虐吗? 晚上,三个人在一起吃饭,何秘书还特意灌了大半瓶酒喝得醉醺醺的来壮胆,可惜的是到了晚上十一点,他的酒意已经全醒,只得带上手电,腰里别了把斧子来壮胆。 别的不说,要是遇到一头野狼啥的最起码也不至于手无寸铁。 要是给狼吃了那可就亏大了。 开了二十分钟的车才来到后山附近,这个时间段别说是后山,就连市区都没有什么人了。 周围都是一片荒草,风一吹莎莎的响。 在车里犹豫了半天,何秘书一咬牙,披了个大衣,这才下了车。 由于前面的路车子没法开,只能下车走路前进。 他一只手拿着斧子,一只手拿着电筒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据他扔牌子的地方起码还要走上一里多的山路。 何秘书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自己这是有多闲啊,把牌子丢到这种犄角旮旯里。 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何秘书高一脚浅一脚的沿着山路往里走,今天的夜晚很黑,仅仅有一丝朦胧的月光,手电筒也仅仅只能照出一道微弱的光线,风一吹,两边的树木和荒草发出莎莎的响声。 山里的夜枭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凄厉的叫声,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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