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得打板子,公安同志,要帮忙您说一声。”
“对对,我们都愿意帮忙。”
这会儿两名公安听了这么多,脸色已经越来越严肃了,乡下居然还有这么恶毒的人,他们可得为民除害啊。
结合人民群众的说法,这人跟举报信说的一点没差,果然平时没少祸害乡里,这明显都激起民愤了都。
“公安同志,我是王家村生产队的队长王抗日,你们这是....公差?”王队长接到报信,说是公安来了,连忙就飞奔过来了,同时心里还纳闷,队里没出什么大事吧。
“王队长,我们先把手头上的处理一下再说其他,你要不就在边上看看吧,也顺便听听人民群众的声音。”
年长的公安对王队长有些不客气,这队里乱七八糟的,想必这个队长也没什么能耐。
王队长刚才在路上就听说弟媳妇又和人打架了,他当时心里就突突,感觉很不好,现在一看,果然如此,王队长心里别提多恨了。
这是丢人丢到公安同志的面前了,回头人家公安同志跟县里领导们嘴巴歪一歪,他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刚才人家公安同志不就明显有些看不上他了吗,唉,弟媳妇真是害人精,跟她闺女一个样,害死人不偿命啊。
现在的王队长只当是弟媳妇和人打架这个丑事被公安看见了,他心里恨归恨,其他倒是还好,面上还能绷得住。
“到底赔了多少钱?人家问你不说,我们来问,你该说了吧。”年长的公安坐在那里,不怒自威。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六子媳妇,以后我再也不说你闲话了,这次我真知道错了,是我四六不懂,是我胡说八道,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
前进家的被老公安盯着,就觉得自己死期到了,她感觉到了恐惧,她一路跪着爬到萧圆跟前,又是哭又是求,看萧圆沉着脸,咣咣就往地上磕头。
“你这是干什么,好好的给我磕头,不是折我寿吗?快起来。”萧圆赶忙要扶人起来,可人家就是巴拉着跪在地上,死活不起。
“六子媳妇,是我不对,是我浑,是我不知好歹,我以后一定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我求求你了。”
前进家的哪里敢起,她抱着萧圆的腿死活不放,她就不信了,六子媳妇能这么干看着她跪着。
“你说你这是干啥?搞得像是我要怎么你一样,我今儿好好的发喜糖,你非得蹦出来说发的糖不好,完了还说我家北山讹你钱了,我顶多就是让你给个数出来,我其他也没干什么呀?你这又是哭求,又是下跪磕头,让我放过你,你倒是说说,让我怎么放过你?”
萧圆腿上被人死死扒着,不能动弹,她都服了这人的敏锐直觉了,不过她求自己没用啊,人家公安同志不会放过她,受到不公正待遇的大娘婶子不会放过她。
倒是她萧圆,确实最好说话的一个人。
“呃....”前进家的一下被问住了,好像是啊,人家六子媳好像确实只问她要个数,不对啊,那数字她也不能说啊。
“呸,就知道欺负六子媳妇,你咋不跟我们磕头赔罪啊,人家六子媳妇脸皮薄,不好意思说,你找我们来啊,看我们放不放过你?”
“就是,我们也是苦主呢,你来跪我们啊,你光给六子媳妇磕头有啥用?”
萧圆和林北山领证不久,村里人一时半会儿还改不了口,总是嘴巴一快,六子媳妇就脱口而出。
“安静,你不要捣乱,我们问你话,你跑人家跟前干啥?回来,老实交代问题,现在不是人家小媳妇能不能放过你的问题,是国家律法能不能放过你的问题,这个问题很严肃,你实事求是,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年长公安对着前进家的就是一顿爆呵,吓的在场所有人一下禁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