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天,萧圆的喜事就经过一些热心邻居的添油加醋,传的人尽皆知。
林建军那边也是一样,赵局做的绝,他居然在开会的时候,当着那么多下属的面不经意“提”了两句,他还捎带嘴的把林建军给夸了又夸,说他敢作敢当有责任感....
萧圆听林建军说的时候,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没想到赵局那么大的一个领导,竟然也爱八卦。
林建军闹出这么大阵仗,连对单位都说开了,他们的关系算是彻底过了明路,他也就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每天来蹭吃蹭喝,除了早上不来,几乎天天中午和晚上都在萧圆这边,
萧圆这两天每每碰着人都要被打趣一番,得亏她脸皮厚,随便人家怎么说,她都一笑了之,要是换成脸皮薄的,估计都不敢见人了。
这天中午她回家做饭,就又被两个女同志绊住了,这些天经常如此,她也没有多想。
“哟,你就是那谁啊,命可真好,都这样了,还能被林副局给看上。”一个穿花布衬衫的小姑娘上下打量着萧圆,眼中明晃晃的嫌弃。
萧圆觉得莫名其妙:“你谁啊,我都不认识你,一上来就埋汰我?有毛病吧!”
旁边一个穿深蓝工装的小媳妇赶忙打圆场:“萧同志,你别介意啊,这是我小妹,她被我娘惯坏了,脾气有些急,没有坏心,你别往心里去。”说着还拉扯了花布衬衫小姑娘一把。
这么刻薄的人,她才懒得管她到底有没有坏心,她朝她摆手告辞:“算了,我还要回家给我儿子做饭,就不招呼你们了。”
“给男人做饭就说给男人做饭,找什么借口,当我们不知道呢,还没结婚,就整天跟男人黏糊一起,一点不嫌丢人?”花布衬衫姑娘鼻孔朝天一脸倨傲的看着萧圆。
萧圆这下有些火了,这人逞威风逞到她头上来了,也不打听打听她什么名声,她甩手就一个巴掌打过去,打完,她还假模假式的吹了吹:“哪来的神经病,不老实待在家里,出来害人!”
蓝布工装小媳妇也没想到萧圆出手这么迅速,她这正准备训斥小妹呢,这边萧圆就动手了,一下将她要说的话给卡在了喉咙。
花布小姑娘楞了几秒,就摸着被打的半边脸嘤嘤哭了起来:“你怎么打人呢,哪有你这样的人啊,我只是说你两句,又没骂你,你干什么打人?呜呜,大姐,你看,她打我,呜呜,爹娘都不打我,她算老几,凭什么打我?大姐,大姐?”
小姑娘哭的这么可怜,倒是引得附近有些路人,特别是男同志们的驻足观看。
萧圆看小姑娘眼泪说来就来,娇滴滴的跟她大姐撒娇,跟刚才目中无人又嚣张刻薄的小姑娘恍若两人,她眸子深深的看了小姑娘一眼,难不成刚才她是故意逼她动手?
哼,不管怎么着,她都接着。
萧圆收回视线,朝她大姐看去:“这么娇滴滴的妹子,就不要随便放出来了,不然她一开口就那么欠收拾,我是打还是不打?再说了,我又不是男人,你妹妹整的一出梨花带雨,给谁看呢,难不成还指望我一个娘们怜香惜玉?”
萧圆的话落,路人一阵大笑,他们也闹明白了,是小姑娘说话惹人不高兴被打了一巴掌,一个女人能打的有多重,她哭的那么惨,确实有些假。
花布小姑娘羞愤的瞪着萧圆,泪水在眼中打转,看着好不可怜。
要说相貌,萧圆肯定是吊打花布姑娘一大截,但是单个看,小姑娘还是挺耐看的,只是她今天找错了对手,效果大打了折扣。
蓝布工装小媳妇尴尬的笑了笑:“萧同志,我妹妹没有坏心,就是说话有些直,你,你刚才有些过分了,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行么,干什么打人?”
这小媳妇萧圆就见过一两次面,都谈不上熟悉,闹这一出,不用想就知道没好事,她懒得赔她们姐俩做戏:
“行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今天是想讹诈吧,一个白脸一个红脸,一个故意惹我生气打了她,一个就做好姐姐帮忙讨说法,我要是不同意你们的要求,你们就拉着大家伙给你们评理,你们打的好主意。”
萧圆说话的时候,没有落下蓝布工装小媳妇眼中的慌乱,心中更加笃定她们姐俩心怀不轨,她冷哼一声:
“哼,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就敢招摇撞骗,我看直接扭送去公安局算了,是非曲直,去了公安局一审就出来了。”
花布小姑娘哭的伤心欲绝:“谁不知道你对象是公安局的局长,你这是以权谋私,我不服!”蓝布工装小媳妇几次想制止妹妹,希望她不要再说了,只是妹妹理都没理她。
萧圆眯着眼睛看着这姐俩,她不禁有些阴谋论了,这是想搞她还是想搞林建军?
她对着围观的几个婶子欠身:“麻烦几位,帮我将她们姐俩一起扭送到公安局,公安局是人民的公安局,谁敢以权谋私,党不会答应,组织不会答应。”
“有些人怕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总觉得别人在害她,可事实明明就是她在害别人。”
“刚才我好好的走我的路,跟她们姐俩都不认识,这小姑娘一上来就指桑骂槐,要说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是打死都不信。说不准就是知道我对象是公安局的,故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