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团长用唯一完好无损的左胳膊不停的给自己顺气:“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差劲!我承认....我脾气是差了点,可我也没有气的谁哭吧?你不就没哭过吗,还有谁哭了?没有嘛!”
他不停在自己的脑海回忆,他压根就没怎么跟女同志打过交道,不存在把女同志气哭的可能性,“我刚才仔细想了想,还真没有,我说话直,但也从来没将女同志说哭过,你不要污蔑我。”
萧圆无语摇头:“你自己粗心大意,说过也就忘了,算了,你只要承认你脾气不好就行,反正打我出生起,你是我见过脾气最不好的男的,没有之一。”
林大团长好奇的转过头:“那谁是脾气最差的女的?你么?说句实心的,你也是我见过脾气最差的女同志,没有之一。”
萧圆给了他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鄙视眼神:“你没见过的多了,我脾气是不好,但我讲道理,真让你碰上那些胡搅蛮缠的,那你真是一点辙没有。”
“孙狗剩他娘就是,我见过脾气最不好的女的是孙狗剩他娘,也不能说人脾气不好,她就是坏,坏到根子上的那种坏,那老虔婆心眼坏,嘴巴还毒,我临来前狠狠打了她一顿,保证她下次再见着我的时候得绕道走。”
想起那老虔婆哭天抹泪跟她求饶的样子,萧圆忍不住嘿嘿一笑。
林大团长转过头正好看她笑的很“阴森”的一张脸,不禁身子颤了颤。
“怕了?”萧圆用毛巾戳了戳他。
林大团长略带着些同情的看着她:“你就那么恨她?”应该是在人手底下吃了不少苦头才会那么恨吧。
萧圆想了想,原主肯定是恨她的,但她不恨,只是单纯觉得有些人活着,实在是枉为人,她要不帮着老天爷惩罚惩罚她,估计得呕死。
“等你见着她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说不定你比我还想打她呢。”萧圆想起那边正待产的小田,神秘一笑,“快了,你很快就能见到真人了。”
林大团长看她那样,也有点难受:“过去的都过去了,你该往前看,你老想着怎么报仇,就走不出来了。”
“你倒是想的开,川子他娘一死,你就忙不迭的将她的东西都处理了。”萧圆一想自己正在帮个虚伪的人渣搓背,就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大劲搓、恶狠狠的搓。
“哎哟,你轻点!”林大团长本能的身子往前倾斜,“你又听谁说了什么?我是怕了你了,有些事情不是你们能想的那样,哎呀,你轻点啊,你是想搓死我呀!”
萧圆下死力搓一会,就体力不支靠在墙上喘气:“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信你才怪!”
“我骗你?你就一保姆,我骗你干什么?”林大团长晃着膀子,舒展筋骨,“比之前舒服多了,整个人都跟着清爽了。”之前让儿子给他搓背,就跟玩一样,一点用不起,现在真是立马就不一样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萧圆一听就直接将手里的毛巾往盆子里一扔:“保姆可不负责给人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