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川子今年十一,照理说不用人照顾,只是他今年刚来人生地不熟,等过个一二年,跟附近的孩子们熟悉了,也有了自己的小伙伴,也就用不着她照顾了。
至于小丫头,等再过两年也有三四岁了,差不多已经懂了人事,到时候有川子看着,问题应该也不大。
更别提他爹兴许在这两年就娶了新媳妇,到时候就更用不着她了,她现在把话说清楚,也省得分别的时候太难受,人都是有感情的,相处久了要分开,她也是很难受的,现在划好界限,彼此都知道自己的身份,能减去不少麻烦。
“什么好聚好散?谁要和你散了?你一天到晚能不能想点正经事儿?”林大团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听到她说好聚好散,心就猛的一痛。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总有一天要走的呀!”
虽然林大团长说的很暧昧,但萧圆知道他的意思,不会多想,“我倒是奇怪你居然反应这么大,这不是很正常的吗?难不成你还想雇我个十年八年?”
说到十年八年,萧圆忍不住笑了,“就我这么高的工钱,你要雇我个十年八年,估计你连老婆本都得搭进去!”
“十年就十年!”
林大团长一想到家里要是没有她在,吃的,吃的没了,穿的,穿的没了....什么都没了,他的家又会恢复成以前空荡荡的样子,一想到以前的那个家,他心里一阵空虚,空虚的厉害。
“又胡说!”
萧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现在也别着急,我这不是还没走呢嘛!说不定两年时间内,你就找着合适的结婚对象,觉得我碍事主动让我走呢,又或者川子长大了,觉得家里多个人烦的很,我不是说孩子嫌弃我,我只是说一切都有可能,你静观其变就好了。”
她也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想想自己以后的路,慢慢来,不着急,对她,对他们都是,但是前提就是她得认清楚自己的位置,她要是被小孩子捧得太高,觉得自己就是家里的女主人,那可就完犊子了。
“你是不是还在恨我?”
林大团长看她说的那么轻描淡写,真很不得扒开她的心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冰冷,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他听着都觉得难受,她说的却那么轻松。
“嗯?”
莫名其妙的问题!
“就是,就是我之前说过让你不要管我的私事,我当时说的太重了,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恨我?”
林大团长烦躁的挠头,他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狂成那样,人家也是好心关心他,他怎么就跟人说那么难听的话!
“哦——”萧圆经人提醒,终于想了起来,“你说那事啊,没有,我没有恨你,我恨你干什么,你说的对啊,那本来就是你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还胡说八道,你批评的对。”
人家说的确实是对的,她就一个小保姆,人家的私事,她老问东问西的,搁她自己她也烦。
“你别胡乱猜了,我只是将丑话提前说清楚,你现在一时觉得接受不了也很正常,但我又不是立马就走,你不用着急的呀,适应适应就好了。”
“好,我答应你,但你也不要想太多,我不会不管你的,你,算了,”
林大团长一想还有两年,他还有时间可以劝人改变主意,而且就算他现在跟人说破喉咙,估计她也是不会听他的,与其说的多了把人说恼了,他还不如从长计议。
“我刚才答应川子送他去卫生院陪石头,我这就出去一趟。”
出了房门,他赶忙深吸了一口气,怕被后面的人发现,他急忙叫了川子就出门。
萧圆出来的时候,就只看见了他们父子开门出去的背影,亲父子哪有隔夜仇,这不就又好了么。
萧圆笑着摇摇头,她看了眼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玩着娃娃的小春春,将餐桌上做鞋笸箩拿到沙发上,又继续做鞋,现在做的是川子的鞋。
她做鞋的顺序是这样的,先小丫头,然后小川子,然后她自己,最后林大团长,如今她已经做好了小丫头的,现在轮到做川子的。
小春春看着萧圆坐到她旁边,高兴的举着娃娃哇哇叫,萧圆揉揉她的头发就又继续做鞋:“玩你的娃娃,等姨做好了鞋子,再给你做个娃娃。”
小春春啊啊的叫的可开心。
夜色外的父子俩心情都不好,小川子一边走一边抹眼泪:“都怪你,姨本来都好好的,偏你老说她....”
“你还说我呢,要不是你假托你姨的话,我能说那些话惹她生气?”林大团长心里正烦着呢,现在又被儿子埋怨,他也有点上头,“还有你刚才那么缠人家,你姨心里能不烦么?”
小川子一想因为自己做了错事,气的他姨要走,顿时眼泪就止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跟你们一起出去玩儿.....”
林大团长听儿子哭的惨,一把搂住儿子:“你哭什么,你姨还没走呢,打今儿起,咱俩都老实点,人家兴许就不走了。”
“真的么?”小川子说的是问话,心里却是打定主意,以后再不惹他姨生气了。
“真的真的。”林大团长胡乱应付了两句,他哪儿知道啊,那人又不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