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光工钱就有二十五,人家也不缺钱,估计就是心里那道坎过不去,每天跟孝中闹。”
“孝中家的事情你也知道,你那童养媳,”
林大团长听老马左一个你那童养媳,右一个你那童养媳,别提多别扭了:“你别老童养媳童养媳的,人家有名有姓的,再说人家现在也不是红军童养媳了,跟红军早断干净了,你那么说....不合适!”
“嘿!你个!”马政委暗暗骂了句娘,“萧同志,我叫萧同志总行了吧!”
孙红军刚才听马政委说团长每月出二十五块的工钱给他的前童养媳,就大概明白团长是气啥了,能不气吗,生生比一般的保姆多出了十块钱呢。
现在又听林大团长帮他撕撸关系,心里更加肯定团长是受了自己连累,被他的前童养媳给逼急了,才忍不住找他出气的。
团长家的事,他也知道点儿,就是他前童养媳把住了团长儿子,人儿子现在不跟团长亲,就听他前童养媳的话.....这事搁谁身上,都得憋屈死。
想明白因果关系,孙红军站起来,对着林大团长就敬了一个礼:“团长,连累你了!”
林大团长一听就明白了,气的又要跟人打架,他娘的,真当自己是谁呢,马政委一把将人死死抱住:“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给我消停点儿!”
林大团长连做了几个深呼吸:“你快松开,我不揍他了!”
“真的,你可别犯唬!”马政委又将人拖远了些,才松开了他,“人家红军知道好歹,你揍他干什么?”
马政委又给人使了好几个眼色,才过去跟孙红军说话:“唉,你那童,萧同志,对,萧同志估计是以前吃了太多苦,现在那脾气....哎哟,一般人真受不住。”
孙红军跟着苦笑:“我也不知道我家里会将我离家出走的事情怪到她身上!”
“你他娘的又扯犊子了,你要是后来能写封信回去,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林大团长冷笑,“你也就糊弄鬼!”
马政委怕他们又闹起来,就拉着孙红军出去:“走吧,我们去你的办公室谈。”
林大团长哼了一声,抢先出了办公室!
马政委见闹事的人走了,也就没出去,他又将孙红军拉到椅子上坐下:“唉,刚才那事,我看就算了吧,真要说起来,孝中他也是为你挡灾,就你那童养媳,现在在孝中家里那真是作天作地,你团长一句狠话都不敢说她,说了他儿子就得跟他闹,真是一丁点地位都没有.....”
孙红军听了脸上是愧疚不已:“她现在变化好大,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你就不懂了,人家遭了那么大难,差点小命都没了,肯定性子会大变的。”马政委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简直被人磋磨的都快没人样儿,怎么可能性子一点不变。
孙红军讪讪点了点头:“后来我娘来的时候,我说过她了,她,她也知道错了,之前她从老家要的二百块钱就当是补偿吧。”
“红军,我是怕你有一天会后悔!”马政委听他提了那二百块钱,就又多说了两句,“听说你和你现在的媳妇闹的厉害,你,你这样不是事儿啊。”不管他怎么样,都是自己带出来的兵,他总不好看着人走弯路不管。
孙红军肩膀一下就塌了下来:“政委,你说这是报应吗?”孙红军不禁苦笑,“家属院的嫂子们都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呢!”
“不是我说你,你是得好好管管小田了,之前闹的好多事情都是她惹出来的,你那童养媳脾气是不好,但人家好歹讲道理,你现在这个倒好,顶着高中生的名头,净干胡搅蛮缠的事儿。”
马政委真怕再这么下去,自己这个兵就得废了,“你是一家之主,你得立起来啊,不能什么事情都让家里娘们拿主意,小田要是跟你闹,你就得晾着她,让她明白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
忧心下属的马政委说的苦口婆心,悲催苦逼的孙狗剩听的无比认真。
那边林大团长出了马政委的办公室,就去了训练场,看哪些人训的不好,就罚跑个五公里,可能是今天流年不利,训的好的人不多,然后就大把大把的人被罚跑,后面还是文书找他有事才被叫走,训练场的小兵们差点喜极而泣。
.....
“川子,喊你爹吃饭!”
自打前两天跟人吵了一架,萧圆就没跟他说过话,有些人啊,要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
小川子看了看对面的他爹,又看了看他旁边的他姨,叹了一口气,还是小声的跟对面的亲爹说了一声,“开饭了!”
“有意思吗?每天整的孩子两边为难。”林大团长觉得自己冤的很,明明就只是说了两句实话,结果这人就不理他了。
“川子,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萧圆觉得某人聒噪,淡淡的说了句。
小川子同情的看了一眼他爹,就低着头开始吃饭。
林大团长脸皮还是很厚的,被人指桑骂槐的说一顿,还是面不改色,端起饭碗开吃,吃扒了几口饭,他又放下碗:“我说你这人也太小气了,我不就说了你两句么,你至于气到今天?”
萧圆也啪的一声放下饭碗:“你那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