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年代,家境好又没受过挫折的的女孩儿总是容易陷进她们所认为的爱情里,得到了可能也就那样,得不到的,倒是越发变的执着。
她这正感慨着呢,就听耳边传来一阵阴森森的声音,“人家是文化人,我就一读过几年书的泥腿子?”
林孝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的某人:“隔壁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埋汰自家男人!”
“咳咳,”萧圆转转眼珠子,“那什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声儿都没有。”
“别打岔!”林孝中依旧板着脸,“说吧,给了多少好处?”
“什么好处?”萧圆拉着人坐下,“我这是帮你跟隔壁和解呢,你别不领情啊!”
“是你跟隔壁和解吧!”林孝中一脸伤心,“我知道你,你就是人家对你好一点儿,你就能把我都卖了的主。”
她这人啊,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吃软不吃硬,谁要是对她好一丁点,她立马就能对人掏心掏肺。
萧圆心虚:“胡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你是家里财神爷,我卖谁也不能卖你啊。”
“那可说不好!”林孝中凑到她跟前,“你亲我一下,我就信你!”
萧圆敲了人脑袋瓜一个钢镚:“想什么美梦呢,赶紧择菜去!”随即起身又去做衣服。
林孝中摸摸自己的额头,就靠在沙发上:“我跟老闻好着呢,根本就没事,不需要你帮着和解。”
“什么叫没事?人家现在跟你最多就是公事公办,等你真要遇上需要帮忙的事情,人家不落井下石就算仁义,但你也甭想人家帮你。”萧圆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做衣服,
“说老实话,闻家还是比隔壁丁家好点儿,我们该团结的还是要团结,人主席说的好,团结就是力量,这么大个军区,你也不能光指着马政委一个人,万一他那天调走了,你可怎么办?”
林孝中突然笑出声来:“哎哟,看来我娶个宝回来了,我们老林家要发达了!”
“滚你丫的!”萧圆被人臊的不行,随后抄了个布头就朝人扔过去。
林孝中哈哈大笑了一阵,就乐呵呵的去了菜园子,再等等,他只要再等两个礼就行了。
下午,乔老师瞅着空又过来了一趟。
“早上真是谢谢你了!”
萧圆见人神色明显松弛了好多,也替她高兴:“没事就好,我看闻书还是长不大的孩子,估计就是一时迷障了,咱们帮着开导开导,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乔老师眼睛有些红:“可不就是迷障了么,我和他爹怎么劝都不行,今天被你一说,现在还在家发呆,唉,我和他爹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
“儿女都是债,儿女都是债啊!”萧圆拍了拍她的手,“想开点儿,给孩子一点时间,等她转过弯来就好了。”怕人心里难受,萧圆就转了个话题,
“听说你家老大要从省城过来给你过生日,到时候你们一家就又团聚了。”乔老师再过个把月就是四十岁生日,萧圆从年初就听学校的老师们在说这事儿。
一提到出息的大儿子,乔老师的神情一下变得柔和起来:“我老说别折腾了,两边离的远,路又不好走,加上我家闻之还小,来回路上受不了,可我家老闻非要说热闹热闹,我拗不过他。”
萧圆一听人家的名字就羡慕起来:“哎哟,你们可真会起名字,闺女叫闻书,孙子叫闻之,又好听又文气,不像有些人,随便起名字,走到哪儿就起到哪儿,有个好听的名儿还得撞大运。”
乔老师一听就笑了起来:“我们家的姓特殊,比较好起名字,随便加个字都显得文气。”
说一阵子话,乔老师心里舒服多了,人说的是啊,她闺女是调皮了点儿,但她儿子好啊,读书工作,结婚生子都不用她操心,她一想到再过两天,又能见到自己的亲亲大宝贝孙子,脸上的笑容就更多了。
“这是一对枕巾,就当是给你们的结婚贺礼,你可不准嫌弃。”乔老师将手里的东西往萧圆怀里一塞就转身走了。
萧圆一听只是一对枕巾也就没追着人推让,等人一走,就打开一看,我的乖乖,这哪里是枕巾啊,这明明就是艺术品,纯手工绣出来的枕面,上面绣的又是喜鹊,又是梅花,看着是栩栩如生。
等林大团长下午砍柴回来的时候,萧圆就拿着东西给人看:“隔壁是不是巨有钱啊,不然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随随便便就拿出来。”这玩意儿搁过去也老值钱吧。
萧圆用手轻轻的摸着枕巾:“上面还是缎面的,这么贵重的东西,谁能枕的下去啊,不得留着传宗接代?”
林孝中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你觉得贵重的东西,人家兴许就是家常用的呢,我听说乔老师祖上可是做过大官的,后来家里做生意,家底肯定厚实,这种东西也就是他们平常用的。”
“还当过大官啊!那干什么跟你们....不去那边?”在萧圆的印象中,这个时代的资本家大多数都是倾向于岛那一边的派别,怎么乔老师会做这种选择,有点奇怪。
林孝中想起之前听人说过的话,就跟萧圆解释起来:“我听说她家好像是被军阀冒充土匪给抢了,还死了好